他從來不是心慈手軟,懂得憐香惜玉的人,既然老爺子那邊都下了命令,自然也不會代碼,肯定會給她一些好果子吃。
“你這是在上私刑,別告訴我你是警察,說你是誰派來的。”紀惜緣開始懷疑麵前這一行人。
根據以往的經驗,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但能看得出來這幾個人幾乎是訓練有素的服務人員,身上完全沒有警察的氣質。
“你知道又能怎麽樣?現在你也逃不出去了,不妨告訴你,我們都不是警察,為的就是讓你上當。”顧彥哈哈大笑起。
猙獰的麵孔看起來就像得誌的小人。
紀惜緣拚了最後一口力氣,一腳踹了下去,絲毫不猶豫,正中要害重重一擊。
隻聽顧彥雙手捂著要害,倒在地上哇哇大叫起來,一隻手時不時的指著紀惜緣的方向。
“你這個臭娘們實在是過分,還愣著做什麽?趕緊把她帶進去。”顧彥痛得齜牙咧嘴,硬橫的說道。
周圍的那些人也不敢直直的站著,隻能退到一旁,野蠻的將紀惜緣一把拽起毫不留情。
“把她給我綁起來。”顧彥提了提褲子,猙獰的看著紀惜緣。
紀惜緣本就疲憊不堪,一雙眼睛充滿血絲,就連黑眼圈也掛得老高,雙手無力,全身癱軟,任由他們五花大綁的綁在木樁上。
“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麽?刀板上的魚肉,諒你也插翅難逃了。”顧彥連連嘖舌,他是個小氣的人,尤其是喜歡記仇。
“嗬嗬,你就這點耐力嗎?有本事就現在整死我,否則讓我出去,我一定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紀惜緣瞪大眼睛。
話一說完,一個鞭子便抽在身上,皮開肉綻。
“鞭子好吃嗎?我叫你嘴硬。”顧彥愜意的拿著鞭子,滿意的看著紀惜緣身上那一道長長的血痕。
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就連衣服也被撕扯開來,鮮紅的血染紅了衣服,白花花的肉,直接翻開,就連裏麵白森森的骨頭也快要往外翻著。
“你要是痛了就直接讓我喊停,我會考慮留你一條活命。”顧彥就像瘋了一般似的,通紅著雙眼,額間的碎發也滑落。
此刻幽暗的房間裏靜得出奇,周圍隻聽到老鼠和蟑螂碎碎的聲音,是不是還有滴水,透著陰暗,一陣惡臭。
“我們這樣不太好吧,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會不會責怪下來?”旁邊的人也跟著勸阻,生怕會被連累其中。
紀惜緣迷離著眼,費力的抬著頭:“老爺子?你說的是誰?”她實在想不出這中間有什麽人能夠被稱為老爺子的?
“讓你多嘴,滾一邊去,這裏有我,我就不信搞不定這個女人了。”顧彥並不理會。
那人隻能退後幾步。
“你們要讓我死也讓我死個明白吧,究竟是誰派你過來的?”紀惜緣努力的支撐著,想要問個究竟。
“知道這個是什麽嗎?”顧彥拿著手中的粉末給紀惜緣。
紀惜緣淡定的說道:“我是一個死過的人,你以為這個我會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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