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景昭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兀的一下倒在地上。
再次醒來,周圍一切都已經變了,隻有消毒水裏彌漫的味道。
“惜緣呢?”項景昭一把槍,手中的點滴扯掉,準備下床,這才跌倒在地。
林楓無奈的上前扶著:“你別擔心了,紀小姐現在很好,你先把你的傷養好再說。”
“我問你,惜緣現在人在哪裏?”項景昭拽住他的領子,一頓狂吼。
“你幹什麽啊?我現在很好。”紀惜緣拎著保溫桶一桶進來,這才上前厲聲嗬斥。
項景昭激動的情緒這才有所平緩:“你沒事吧?你沒有受傷吧?”上下打量著紀惜緣。
要不是醒來之後,身體上真切的疼痛還以為這是一場夢。
“你放心好了,我現在很好。”紀惜緣沒好氣的埋怨著:“你要是覺得抱歉的話,就把你自己的傷給養好了。”
項景昭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紀惜緣,感覺一切都是那麽的不真實,忽然伸出手觸摸著:“惜緣真的是你嗎?我是不是在做夢?”
這一個多月來,幾乎日日夜夜都在夢中度過,卻總是抓不住紀惜緣。
“沒有,你沒有在做夢,我就真切的站在你身旁。”紀惜緣溫柔的笑道。
林楓清了清嗓子,看著這麽恩愛的兩個人,也隻能悄然無聲的退了出去。
“先別進去,讓他們兩口子好好的聚一聚。”林楓對著進來的護士小聲的說道。
護士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兩個人,又看了一眼林楓,會意的點了點頭。
紀惜緣被這灼熱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嬌嗔道:“你再怎麽盯著我,我估計要逃跑了。”麵紅耳赤的無所適從。
“我就是要看著你,就連睡覺也要盯著你,萬一你再一次的,離開了我怎麽辦?”項景昭咧著嘴。
紀惜緣輕輕的拍打:“哪有你這樣的,要是睡覺的時候也看著我,那我還不得嚇死。”
“就是要一直在你身旁。”項景昭扯了扯嘴角。
這才感知到身體上傷口傳來的疼痛。
“你怎麽樣?”紀惜緣關心問。
項景昭一年滿足的躺在病床上,認真的看著這張小臉:“隻要你過來我就沒事了。”
曖昧的話語,在耳畔慢慢的傳開。
“幾日不見你嘴,倒是抹了蜜似的。”紀惜緣忍不住臉紅。
……
“瞧你幹的好事,這下好了吧?”顏欣蘭拍著桌子,看著麵前的兒子,氣得快要吐血。
項景琰並無半點悔改之心:“那個野種憑什麽能夠家駒在我頭上?”他無法忍受這樣的侮辱。
“你說小點聲,要是被你父親聽到了,你可怎麽辦?”顏欣蘭皺了皺眉頭。環顧周圍,生怕被別人聽了牆角。
“你做事也太魯莽了,要不是我把你從警察局帶回來,俺服了你哥哥那邊,你覺得你能夠成功而退嗎?”顏欣蘭不爭氣的在他頭上,指了指。
項景琰坐在一旁,憤怒的說道:“紀惜緣,不管怎麽樣都屬於我的。”
嫉妒使他發狂,為什麽一個憑空冒出來的野種就能取而代之?
“你先要穩住你父親那邊,隻有這樣你才能夠成功的繼承產業。”顏欣蘭頭疼的捏了捏太陽穴。
“那個老不死的還能活多久?”項景琰不屑的說道。
自從上一次被教訓之後,對父親所有的感情一並消除。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