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還不知道我跟項景昭是兄弟吧!項景昭在家裏,根本就沒有什麽地位。家裏人一直都不把他當成一回事,而我也從來沒有將他當做自己的兄弟,因為我總是覺得他並不配。”項景琰說著,表情變得猙獰起來。
“滾開。”紀惜緣以為會再一次的重蹈覆轍,怎能奈何今天穿的是蓬蓬裙,完全不是在掙紮。
項景琰不生氣的笑著:“知不知道,你身上之前就被下藥了?沒有我的解藥你能繼續活著嗎?”
“就算死了,我也不會待在你身邊,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紀惜緣冷冽的瞥了一眼項景琰。
可笑,下藥了?
“你不信?”項景琰有的是耐心。
紀惜緣獨自將身上的衣服整理:“你好好享受吧?你要是再對我做什麽,便會上傳到所有各大網站上,說道做到。”
輕盈的跳下車,她不害怕死亡,最想的就是趕緊從他身邊離開,至少死亡比項景琰來得不讓她惡心。
“紀惜緣,你一定會後悔的!”項景琰惱火的說道。
“謝謝,那就讓我後悔吧。”紀惜緣轉過身看著項景琰,甜甜一笑,隨後將手中的手機示意他。
手上的包隨意的搭在肩上,霓虹燈的照耀下,像是一個精靈。
“回家了嗎?”項景昭的電話。
紀惜緣停頓幾秒笑道:“在路上,你要是有事就忙吧,我很好。”她不願讓項景昭擔心。
……
劉心萍扶著腦袋,看著手中的合同很不耐煩的說道:“這就是你們的方案嗎?”她快要心力衰竭。
“讓你辦的事情都解決了嗎?”劉心萍對身邊的助理說道。
“顏欣蘭還是不願意見我們。”旁邊的助理也是十分為難。
劉心萍無法控製憤怒,直接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都撥落在地:“真是豈有此理,真有此事嗎?”
“千真萬確,項夫人,還讓我拖一句話給你說,要是小姐的事情還沒有著落的話,恐怕是不會給我們投資的。”助理原封不動的說道。
劉心萍心力憔悴的無所適從:“這個該死的臭娘們竟然給我玩起這個花招。”
她聽不清楚顏欣蘭口中的妥協是什麽事情?
“惜緣姐?你終於回來了。”安琪喜出望外的說道。
紀惜緣點了點頭這才笑著說:“我覺得你的名字比較有特色。”
“真的嗎?我也是這麽覺得的。”安琪並沒有覺得什麽不妥,反而喜出望外的點了點頭。
“劉心萍那邊有什麽動靜?還有最近公司發生了什麽事?”紀惜緣想要大概的了解。
“公司可算是出事了,一直都沒有找到投資了,所以現在劉心萍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要是知道你回來了,估計會心力憔悴。”安琪微微的笑道。
“不行,公司絕對不能出事,這是我母親的畢生心血,也不能就這樣隨意的被踐踏。”紀惜緣搖了搖頭,堅定的說。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劉心萍示意她坐下。
紀惜緣淡定的沒有說出口:“難不成你不應該給我個說法吧?”
“說法?要是可以的話,我倒是想把這件公司給賣了,你覺得意下如何?”劉心萍說著違心話。
紀惜緣不停的玩弄筆,忽然重重的拍著桌子:“不要忘了我還要占一半股份,你沒有資格這麽做。”
這是母親畢生的心血,不能就這樣被毀了。
“說得好看,你還是十分在意的嗎?”劉心萍開懷大笑。
紀惜緣這才了解到原來是激將法,她還偏偏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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