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紀惜緣嗎?”疑惑的問出口。
紀惜緣搖了搖頭,轉而又點了點頭:“你想哪樣就哪樣吧,你說是那就是你說不是那便不是。”繼而莞爾一笑。
對著鏡子撥弄了幾下,這才華麗的轉身,就連一個背影都沒有留給他。
“不會的,你就是你,你一定是我的。”項景琰瘋狂而又惱火的看著鏡子中的影子,重重地敲擊著鏡麵。
一出了衛生間,臉上血色盡失,麵色蒼白如紙,剛才費了好一大番力氣說話,整個人就像是無力的棉花。
到了客廳空無一人,隻留下正在用餐的顏欣蘭。
“我會讓你笑著進來哭著出去,別想爬上枝頭做鳳凰。”顏欣蘭尖銳而又刻意的諷刺之意,毫無保留的顯露。
紀惜緣坐了下來,看著一桌子的美食,不溫不火道:“沒想到人人誇讚的項家夫人倒也如此嗎?”
“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一起用餐嗎?”顏欣蘭冷哼著。
她絕對看不上,這個女人,她是項景琰的阻礙。
“爬上枝頭做鳳凰嗎?你以為我是麻雀?”紀惜緣搖了搖頭,嘴角浮現詭譎的笑容。
她家再怎麽不濟也遠遠淪落不到一隻麻雀吧?
“先勾搭我們景琰不成,現在又把心思放在那個藥罐子身上,看來你的手段也很不錯嘛?之前倒是我小瞧你了。”顏欣蘭冷哼道。
紀惜緣隨意的攤開手,聳了聳肩膀,靠著椅子,雙手合十放在餐桌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眨也不眨的凝視著顏欣蘭:“忘記告訴你了,不是他甩我,是我不要他,您兒子在我麵前一文不值。”
她以前是不怎麽在意別人的看法,但此刻卻覺得那個藥罐子聽得那麽的刺耳。
“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顏欣蘭也同樣的正坐著她的對麵,輕笑道:“那就祝你能夠和藥罐子美夢成真。”
她到非常小,這個女人能夠和那個藥罐子,成功結為夫妻。
“我這個人一向很隨意,但是,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狐假虎威的女人,還有,不要隨意的給別人添加任何的定義,因為你不配。”紀惜緣雙眼冷到極致。
精致的五官,本就清冷而又孤傲的眼神,此刻配置,這樣的妝容卻略感幾分逼迫。
顏欣蘭明顯差了一大截,完全跟不上節奏,被說的無言以對。
書房。
“什麽你要跟她結婚?”項城拍著桌子立即起身,就連聲音也大了幾分,生怕被別人聽見,這才捂住嘴巴,窺看一下門口。
悄然無聲的將房門關上,這才壓低聲音,惱怒著道:“我跟你說,你選誰都不能選那個女人。”這幾乎是個無反駁,無條件順從的陳述句。
項景昭深邃的瞳孔反而沒有一絲波瀾,更加若無其事道:“父親,這是我的決定,隻不過是來告知你一聲。”
第1次這麽的明目張膽跟他作對。
項城也掏了掏耳朵,不敢相信的,看著麵前的兒子,忽然覺得這麽多年來從未真正了解過他。
“她隻會影響到我們公司的聲譽。”項城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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