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她這一生從未經曆過,包括婚姻。”項景昭沙啞雄渾的聲音,打破這一寂寥,徒增了幾分隱忍。
站在一側的紀惜緣心領神會,隱隱的感受著他那分孤獨和隱忍著不發作的溫火。
“一切都過去了,我相信你母親若是見到你如今,也會感覺到欣慰吧?”紀惜緣並不擅長安慰人。
項景昭收回目光,坦坦道:“進去吧,我給你看個好東西。”邪魅一笑,就仿佛是在花叢中閃過的精靈。
紀惜緣心底的好奇心也忽然被勾起,任由他拉著手,一路小跑著進去。
一進門是個偌大而又低調的中式建築小宅,外圍包裹著院子,種滿了各種花花草草,一看就是有人定期過來打理。
越過院子便是客廳,周圍散發著檀木香味和夾雜著陣陣芳香使人心生愉悅,放鬆了許久的疲憊。
“好香啊。”忍不住大吸一口氣,輕輕吐露著。
這遠比剛才的別墅要好的太多,她也忍不住環顧周圍。
“你喜歡就好,你先在這裏四處看看,我待會就來。”項景昭閃過一絲是不可測的眸色,意味深長的笑道。
紀惜緣沒想太多點了點頭。
赫然回首,這才發現,側麵的牆壁上掛著一副收斂笑容,端莊可掬的婦人,紀惜緣也被這女人的笑容深深吸引走了過去。
這應該就是他的母親吧?項景昭從未提過。
項景昭的母親也是愛穿,旗袍看得出來,那坐著的樣子也端莊賢淑,跟這些名媛相比也毫不遜色,隻不過相比之下,顏欣蘭倒是添了幾分媚色,兩個人都同時喜愛穿旗袍。
“你若還在,應該是個美人吧?”紀惜緣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摩擦著那張油畫。
就連從這話中也能夠深深的感知到她倦容疲憊,皺著眉頭的樣子,看起來多了幾分抑鬱之氣。
“看什麽呢?這麽出神?”項景昭拍了拍她的肩膀。
紀惜緣這才回過神來,嬉笑著說道:“你的母親真美,要是還活著,估計能夠稱得上絕色吧?”
聽了這話,項景昭眼底一片黯然:“即使是角色,那又怎樣呢?還不是一輩子被辜負?”兒時的記憶頓時被喚醒。
“好了,剛才去幹嘛了?”紀惜緣伸出手,主動的環著他的腰身。
項景昭果不其然,似乎就像是被治愈了,溫聲溫語的說道:“待會你就知道了。”
輕輕將她雙眼蒙住,在她耳畔輕聲低吟:“待會就好了,馬上。”
紀惜緣忍不住笑出聲來,她並非害怕,忽然胸口猛的一疼,渾身又是提不起勁來,皺了皺眉頭。
“怎麽了?你是不高興了嗎?要是不喜歡,就不這樣了。”項景昭貼心的俯身問道。
將她細微的變化全部都落入眼簾,生怕一個不小心仿佛眼前的人就立刻消失一般。
“怎麽會呢?隻不過是太過疲憊了,隻感覺有些頭暈目眩。”紀惜緣搖了搖頭,強忍著。
項景昭深邃的瞳孔,顯得更加冷冽,大手時不時的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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