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景琰奔跑著,安琪早就在門口備好車,端莊的站在一旁。
“還站在這裏做什麽?丟人現眼。”項景琰鄙夷之色盡顯無疑。
安琪臉上掛著的笑容忽明忽暗:“是你讓我站在這裏等你。”諂媚的話語,聲音極為柔軟。
看著這張和她幾乎無差別的臉蛋,頓時失色,慌忙之中伸出大手,直直的將她攔腰抱起。
“您這是做什麽?”安琪臉上大為失色,緊張的看著這如猛獸般襲來的項景琰。
項景琰心裏窩著的火,頓時散開來,雙手的力道並無減慢,似乎是將所有的怒火都從她身上發泄。
“閉嘴!”項景琰聽著安琪極為柔軟的聲音,這才渾身一僵,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整個人忽然變得凶猛起來,直接將她整個身子翻過來。
安琪惱火,卻又迫不得已按捺住,心中不滿,恬不知恥的迎合著。
辦完事之後,安琪毫不在意的,將身上的衣物拉了拉,語氣譏諷道:“既然心有不甘,為什麽不行動起來?”
項景琰隨手就是一巴掌響亮的回蕩在空間:“什麽時候輪到你插嘴了?”以及陰狠的目光毫不保留的暴露。
安琪憤怒的捂著臉,嘴角滲出血絲,心裏更加埋怨道:該死的紀惜緣,憑什麽你就能幸福的生活?憑什麽?
瞬間5個指尖襄入真皮座椅上,腦子裏全都徘徊著,剛才淩辱。
項景琰毫不憐惜的鉗製住她的下巴,嚴肅道:“可千萬不要使出什麽手段,要是被我聽到你傷害她絲毫,我便讓你百倍償還。”
“嗬,你也隻會在我身上耍威風,既然那麽不甘心,那你就把她搶回來啊。”安琪這才知道他為何無緣無故發起這麽大的火。
“這用得著你提醒嗎?給我閉嘴。”項景琰閉著眼睛,猛的一下將她踹到旁邊,閉上眼的那一刻,眼底閃過一絲陰狠。
他們是結不了婚的,隻要他還在,那麽就別想讓他們如願以償,得不到的索性就毀了吧。
安琪捂著鮮明紅掌印的臉蛋,縮卷在一旁,恨得牙癢癢,也隻能咬緊牙關,雙手握拳,憤怒的盯著那張惡心的嘴臉。
“馬上將最後的解藥給我毀了。”項景琰輕輕說道,雲淡風輕。
他得不到的東西,又怎麽能夠白白的拱手讓人?從小到大那個藥罐子從未成功的從他手裏搶過任何東西。
“這些藥一旦毀了就再也沒有有辦法起死回生。”安琪再一次的說道,試探性的打量著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
項景琰陡然睜開眼睛:“難道我說的話你聽不明白嗎?需要我再重複第2遍嗎?”陰狠的話語重重地捶擊在安琪的胸口上。
“知道了,我這就去辦。”安琪恨不得將解藥給毀了,隻要紀惜緣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那麽從此隻有一個安琪,隻有她一個人存在。
項城坐在書房裏,沉著冷靜的思考著。
“當真是如此?”項城皺起眉頭,驀然站了起來。
他還真的是小看了那個孩子,一直以來從未真正的了解過項景昭。
管家張叔畢恭畢敬的說道:“千真萬確,這是我們能夠查得到的資料唯一僅存的一份。”頓時又將懷中的文件,輕緩地放在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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