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景昭淡淡道:“我可不屑,隻想跟你說,這個女人有病,小心不要被傳染了。”隨後就轉身離開。
紀惜緣瞧見項景昭離開的背影是那麽的決絕,她都忽然覺得不認識了。
“你是怎麽回事?找個有病的?真是晦氣。”顧少頭也不回的離開。
酒吧的老板被折磨一說之後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看著紀惜緣的樣子倒是很有姿色,隻是不知道她會有病?
“馬上滾出去。這個女人我要了。”項景昭再次折回來的看著酒吧老板。
酒吧老板看著手中的鈔票當然樂在其中的說道:“這個好,這個好,你們需要什麽就盡管說,玩的開心。”最後開心的離開。
紀惜緣努力的支撐著身體,冷眼看著項景昭。
在醫院的這些天,不知道有多麽的想念這個人的存在,但是項景昭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一次。
“你沒有變,是不是?”紀惜緣還是堅信項景昭還是項景昭,從來沒有改變過。
不然也不會將顧少的手中救下,她知道項景昭一定會過來,所以才會做這麽危險的事情,,她在賭。
項景昭慢慢移動身體,直接將紀惜緣逼到牆角,猛的一下索吻,就連口腔中滲出血也同樣的不管不顧。
“你是不是不忍心了?是不是?”紀惜緣按著項景昭的腦袋,這個吻還是那麽的熟悉,就是力道變得不一樣了,項景昭也變得沒有那麽的溫柔了。
“告訴我,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下賤了?嗯?”項景昭直勾勾的看著紀惜緣,臉上的弧度依舊不減。
轟,腦袋就要炸裂。
原以為是一個久別重逢的吻,為什麽覺得那麽的苦澀,或許是口腔中的血漬,才會顯得那麽的難受的吧?
“是啊,我下賤,要不是你將公司掏空,拿走招標,你覺得我會到這裏來?你是不是討好於嫣然?討好你的父親?”紀惜緣笑顏如花的說道。
項景昭是一個不受寵的孩子,所以才會用這種手段來采取措施。
話到嘴邊的時候是那麽的蒼白又無力,心也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你那麽的缺錢?”項景昭暴躁的看著紀惜緣。
紀惜緣倔強的小臉上掛著淚痕,抽空似的說道:“是啊,我過慣了衣食無憂的生活,所以我現在不能沒有錢,所以夠了嗎?”
這句話是不是該她說的?為什麽感覺就像是她拋棄了他?
“這裏的錢夠了嗎?”項景昭直接扔下一下張卡,再一次的回到包間。
顧少也是一臉的不悅:“你不是連一個有病的女人,你也是不放過吧?”顧少嘴角上揚,曖昧的看著項景昭。
項景昭風輕雲淡:“我是帝華的助理。”伸出手看著顧少。
顧少也不知怎麽的,忽然明白過來:“是啊,你以為你是誰?你不是就是一個助理?跟你老板說,我們的合作非常好。”
紀惜緣一進來就聽到這些,也不在意,項景昭在外麵做外快,他是項城的兒子,不過這一切跟她也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隻見一個自告奮勇的“公主”直接坐在項景昭的身邊,諂媚著:“你到這裏來,還真的是我們的榮欣。”
項景昭以前最討厭的就是這些濃妝淡抹的女人發這一次根本沒有任何的拒絕,對這些投懷送抱的女人,更加愛護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