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景昭一動不動的坐在旁邊,就連一個眼神也不願意遞上去,專心致誌的做著手中的動作,抽著香煙。
“是嗎?看起來你們都很恩愛呀。”紀惜緣再一次重重地一擊。
她就是想知道他的心究竟是不是鐵做的,怎麽那麽的硬,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顏色吧。
“是啊,我跟她馬上就要結婚了,而且伯父伯母都很開心呢,到時候你也一起參加,畢竟都是老朋友。”於嫣然甜甜一笑,就像是初做人婦的羞澀。
那甜蜜的樣子,簡直是重重地暴擊一拳。
小腦袋也時不時的靠在旁邊的項景昭肩膀上。
紀惜緣看著她的目光,更加的深邃起來,就想知道他會有什麽樣的反應,會像之前一樣,將她帶離這裏嗎?
隻要他起身將她帶走,她一定會不管不顧,拋下所有的一切跟他一起離開這裏,不管有什麽樣的誤會都能接受。
“嫣然說的沒錯,很高興你們以後能夠過來參加我們的婚禮。”項景昭煩躁的將最後一根煙給掐滅。
紀惜緣快要忘記呼吸了,等待這樣的結局應該早就是預期之中的呀,還有什麽念想呢?竟然可笑的想要,他帶她一起離開。
“你真的是這麽想的嗎?”紀惜緣眼裏含著淚水快要留下來,心也跟著一起揪著疼痛。
項景昭冷冷的站在一旁並沒有太多的動作,反而溫柔的對著旁邊的於嫣然甜甜一笑,一個摸頭殺:“好了,我們現在回去吧,這裏太聒噪無聊。”
聒噪無聊?是暗有所指嗎?紀惜緣笑著笑著又哭了。
“你看見了嗎?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愛你,為了事業可以犧牲掉一切,他根本就不合適你。”項景琰並且安慰著說。
紀惜緣慢慢的蹲下身來也不管不顧,這裏究竟占了多少人,絲毫沒有察覺到,反而一把推開項景琰:“閉上你的嘴,也用不著你說。”
場麵極度尷尬,就連說的每一個字都毫不留情,完全不顧及他的麵子。
沙發上坐著的幾個男人也紛紛用複雜的眼神看著這幾個人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惜緣?你要去哪裏?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你不能走。”項景琰趕緊上前,堵住她的去路。
那不能讓這兩個人再一次見麵,否則此恢複了,到時候做的這些鋪墊全部都前功盡棄了。
“給我滾開,不要擋著我的,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哭著回去。”紀惜緣臉上可怕的氣息根本不像是開玩笑。
項景琰咬了咬牙這才對上他的眼睛:“既然你那麽想讓我死的話,那我也心甘情願,我是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傷害的事。”
說出來的情話幾乎就連他自己都快要感動到了,就不信這個女人絲毫沒有任何的感覺。
紀惜緣說著就拿著旁邊的酒瓶直接砸了過去,當場鮮血四濺:“我說過如果你再擋著我的路,我不介意會讓你更慘。”
手上還拿著玻璃渣滓,就連手指出血,也絲毫沒有顧忌的事兒,反而狠狠的看著項景琰,表情也跟之前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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