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你想讓我怎麽樣呢?項總?”紀惜緣說不出話來。
硬生生的憋著眼淚不流出,嘴角上揚的弧度讓人心疼。
項景昭眉頭緊鎖,隨著那一句項總,他是真正的淩亂了,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跟他這麽生疏,這麽陌生。
“沒事的,我不介意,要不這樣吧,還是讓林楓送她回去。”於嫣然可不想這個野丫頭在這裏多呆一分鍾。
隻要留在這裏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才不會給自己搞個墊腳石。
項景昭深不可測的目光,隨之他說話的動作慢慢的看著,一雙黑膜,就像利劍一樣,慢慢的射過來。
於嫣然說到最後就連說話的力氣也慢慢減弱,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還以為項景昭應該是要當場拆穿這樣的小把戲。
停頓了許久,才伸出大手在她的頭上輕拍了一下寵溺的笑道:“要不這樣吧,你先進去等我,我處理好這裏的事情就過來陪你。”
於嫣然在那麽一刻也忽然變得有些失神了,沒有想到這樣親昵的話語還能再一次聽見。
紀惜緣眼淚再也繃不住了,就像斷了的弦一樣,慢慢的往下流。
“放開我你想怎麽樣?難不成想讓我為我所說的話付出代價嗎?”紀惜緣不停的掙脫著,再也不想看到他們倆恩愛的樣子。
項景昭直接把她拽到樓下。
“項景昭,你放開我,我還以為能夠喚醒你最初的良知呢,沒想到你也隻不過是那種最惡心的男人。”紀惜緣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口氣說了許多。
到最後就連她也不知道說些什麽了,我在那一晚,把這一輩子學過所有罵人的話,全部都複述了一遍。
項景昭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她,始終沒有說話,直到他停下來這才笑著說道:“說完了嗎?感覺怎麽樣?”
“還沒說完呢,等我緩口氣,我再繼續說。”紀惜緣就是不想讓她得意,所以才更加猖狂的笑道。
項景昭也是一個男人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吧,這真的中了那一句古話,不過沒關係,反正他們已經分道揚鑣,為何心這麽疼呢?
“你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項景昭眼底劃過一絲失落,痛心疾首,表麵上卻掩飾得非常好,就連旁邊站著的張嫂也無動於衷的看著。
紀惜緣咬了咬牙,把所有該問的問題都想問出來,可惜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麽說出來,隻能搖了搖頭,含著淚珠說道:“現在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反正對我而言你已經是過去式了。”
過去式?
項景昭眼睛慢慢的深邃,眸色也變得更加的冷冽:“你剛剛在說些什麽?重複一遍我聽聽。”
張嫂也忽然愣住了,這是第1次看到少爺這麽生氣吧。
“我說你已經是過去式了,你是過去是沒有聽到嗎?是不是把你可憐的自尊心給傷到了?”紀惜緣一把將他推開好,不掩飾的無視著他的怒氣。
“景昭?”於嫣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從樓梯上出來,小心翼翼的叫。
項景昭劈頭蓋臉沒有任何好臉色的大叫:“滾回去。”
紀惜緣還以為這個暴走的男人是在說她:“你以為我不敢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