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空了心思也想不出來這對男女想要做出什麽好戲。
“我想做什麽難道你不知道嗎?”程澤宇臉上髒兮兮的,身上的外套也是破破爛爛的,好似是個流浪者。
隻有那還未接上的雙手隨意的坍塌,襠部的位置也在滲出血漬,神情恍惚,好像是痛的過頭了。
“剛才給你的教訓難道你忘了嗎?不要讓我再說第2遍。”
項景昭盡量的壓低了聲音,墨色如黑夜般的剪瞳,隻能看到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著。
“他明顯是嗑過藥,現在正處於興奮著呢,至於身上的傷,也全然不顧,自然是喪心病狂。”陸逸塵站在旁邊解釋著。
項景昭聽了這一連串的解釋,反倒是更加淡定無比,雙手自然的插在口袋裏,好似是在看著一出好戲。
“說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麽?”項景昭幽深如狼的瞳孔綻放者的怒意,幾乎將這裏一切都快要燃燒。
程澤宇渾身發抖,忽然說了一句:“要不然我們來一場交易如何?你剛才不是說了嗎?這個女人對你很重要。”
手上的匕首指了指,站在不遠處弱不禁風紀惜緣身上。
紀惜緣站在微風中都快搖搖欲墜了,身上還疼痛難耐,被所有人灼熱的目光給驚住,跟更加緊張的看著項景昭。
轟的一下,項景昭那脫口而出的話語就像是晴天霹靂。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是交換。”項景昭絲毫沒有遲疑,雙目犀利的瞪著紀惜緣。
紀惜緣本就纖弱無比,在吃了海風的吹拂下,向後退了幾步,不知是寒風的主力,還是聽了這話顯得更加的搖搖欲墜。
她看著項景昭,這個男人似乎跟之前房間裏的根本不是同一個。
眉眼緊縮,手心裏布滿了一層汗,蜷了蜷手指,雙拳攥得死死的,幾個指尖都快要嵌入皮膚裏,目光呆滯的盯著項景昭:“你真的想要我過去嗎?”
她整個人都在發抖,就連雙腿也止不住的顫抖,或許是因為疼吧。
“過去吧,他不會傷害你的。”項景昭眼睛眨也不眨的回答。
不會傷害你?
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程澤宇那喪心病狂的模樣,根本就不受任何人的控製,又怎麽能夠保證它不會傷害到她?真是諷刺之極。
“看來她對你可真重要。”紀惜緣頓時明白了。
“你是瘋了嗎?你知不知道她還受著傷根本就不應該過去,你怎麽能夠這樣隨意交換?”陸逸塵一把抓住項景昭的胳膊。
項景昭用力甩開他的鉗製,咆哮著:“你看來很質疑我的話?”
“惜緣,不要過去,他根本就是個瘋子。”陸逸塵一把抓住紀惜緣的手。
就連一個外人看起來都那麽的擔心她,可是那個最親近的人啊,現在此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
“不用了,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我便過去,這一次就當我之前欠你的一次性還清,我們兩不相欠。”紀惜緣一字一頓的說。
項景昭深邃的瞳孔,幽幽的泛著波光,眼底閃過輕微的擦色,眉眼染上了一絲傷感,但很快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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