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像是給她灌足了力量,紀惜緣勉強的扯出一抹笑容,微微的開口:“你說的對,我怎麽可能要倒下呢?我可不能就這樣倒下了。”
活下去不僅僅是為了自己,還要為了母親。
“你這樣想我就放心多了,你膝蓋受傷了,我得幫你處理。”陸逸塵不管不顧的,把她抱在懷中。
那些記者的鏡頭突然轉向了陸逸塵,將他們倆這曖昧的姿勢全部都寫在報道裏,這定會出現在明日的新聞上。
“景昭,我真的好怕你能留下來,在這裏陪我嗎?”於嫣然一貫楚楚可憐的模樣,幾乎是男人見了都會激起的保護欲。
項景昭慵懶的靠在門框,一隻手插在口袋裏,一隻手拿著香煙,猛吸了一口氣,任由於嫣然晃動著他的手臂。
“剛才實在太可怕了,我想你今晚能陪在我身旁,要是又遇到這件事,該怎麽辦呢?”於嫣然害怕的小聲哭泣。
項景昭眉眼帶笑,好似是在看著這一好戲,忽然瞳孔驟然一縮,眉宇間全都是厭惡:“既然這樣,就不要到處亂跑,免得會被別人抓住了小辮子可就不好。”
陰陽怪氣的話語,一眼看穿了這女人的小動作。
於嫣然忽然也忘記了哭泣,不知道他是真的看穿了這一切,還是說無心說出來的一句話。
“你說的這話什麽意思?我怎麽一句都聽不懂?”於嫣然繼續假裝柔弱。
項景昭也沒再戳破,瞳色驟然冷了下來:“既然受了驚嚇就要好好的休息,這樣才能夠養足了精神。”
“那你不留下來陪我嗎?”於嫣然小聲的涰泣。
“不了,我今晚還有事,估計會晚點回來,你一個人好生的休息,免得把身子熬壞了,你可是要成為新娘子的人。”項景昭當然得在她額頭上輕輕的安撫。
沒過多久,出了這扇門,便將手指反複的清洗了好幾遍。
“你這是怎麽了?有潔癖,都到這種程度了?”陸逸塵過來的時候依舊是悄然無聲,看著他正在洗手,冷不丁的嘲笑。
“交代給你的事你都辦好了嗎?有閑情逸致在這裏說三道四?”項景昭年底伯伯的悲涼浮漫出來。
“既然那麽關心人家,為什麽還要不停的傷害她呢?”陸逸塵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們兩個這樣的感情可真的讓人想也想不通,明明是那麽相愛的兩個人,反而到成了相互傷害了。
“時機未到,還不夠成熟。”項景昭不為所動,擦了擦手。
“那你明明知道那女人是裝的,為何還要那麽關心她?尤其是在那麽多閃光燈下?惜緣……回去之後很傷心,你不知道嗎?”陸逸塵咳嗽幾聲。
這些事情本不該歸他管。
“說了時機還不夠成熟,等到時候我會親自的負荊請罪。”項景昭眼底蒙上了一層痛苦之色,但很快又消失而去。
陸逸塵慫了慫肩膀也不想再問問什麽?
“還有你這麽久了,難不成就不想再有個合適的人嗎?”項景昭目光意味不明。
他知道他另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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