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樸實而又無心機的氣息,讓紀惜緣放下了,今天一臉懷疑的打量著:“有什麽話您說,我盡量給你帶的指示,不能夠碰見她。”
“我現在在身患癌症,唯一的心願就是想見見我那可憐的女兒,以前都是我的錯,不應該將她們母女趕出去。”那男子痛苦的哀嚎著,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紀惜緣淡定的站在一旁,看著這男子的嘴唇不停的翕動。
“於嫣然她知道嗎?”紀惜緣很是同情,卻又無能為力。
“我現在找不見她,所以隻能跑到這裏來了,我知道你們感情一定很好,否則那天你也不會挺身而出。”那男子繼續拉著她的手。
紀惜緣苦笑著說不出話。
感情好?說出來恐怕讓人笑。
“你放心,如果見到她人,我一定會原話轉告。”紀惜緣點了點頭。
安撫著男子的情緒之後,這才用餘光瞥見那輛勞斯萊斯駛入地下停車場。
“先不跟你說了,改天我一定把你的話帶到。”紀惜緣匆忙離去,大步向前,就連膝蓋上剛寫好的瑜伽,又被撕扯開來。
顧不上許多,追著車子直接跑到停車場。
“不是告訴你了,沒事的話不要再出現。”項景昭冷沉著一張臉,聲音嘶啞,單手支撐著整個頭部。
筆直的身子偎坐在車子內,就如端坐的帝王一般,透露著壓迫的威嚴,就連眼睛都未曾抬過一下。
“景昭,你都好久沒見我了,我一個人害怕,要是再遇到上一次的事情該如何是好?”於嫣然語氣鬆了些,都有些軟綿綿。
就如一灘泥,攀附在項景昭肩膀上不肯下來:“你不去看我,我隻能過來了,會不會打擾到你?”說著說著便帶了幾分委屈。
“你知道打擾那就不應該過來,這不是你該來的場所,我希望沒有下次。”項景昭揉了揉太陽穴,疲憊不堪。
話語刻薄滴冷,沒有任何溫度,聲音又狠又冷的砸過來,拖了長長的尾音,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磁性魅力。
“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你不是說我們都快要結婚了嗎?”於嫣然還是不甘寂寞。
這跟獨守空房又有什麽區別呢?簡直是守活寡,外人見了光鮮亮麗,隻有他自己知道這其中的苦楚。
“你打著嫁給我的盤算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怎麽難道你是忍不住這種寂寞了嗎?”項景昭微微側過頭。
一隻手似有若無的搭在她的臉頰上,那快要戳破紙的下巴,隔著他的手有些生疼。
“沒有怎麽會呢,我隻不過是想來看看你,你非要這麽說話嗎?”於嫣然連忙搖了搖頭,不想了,把這好不容易都拿著結果全盤皆輸。
紀惜緣直直的追來之後,從側麵看去,兩個人在車裏,盡做些旖旎的事情,讓人止不住的麵紅耳赤。
腳下就如灌了鉛,一般的沉重根本無法行動,也不知是不是膝蓋上的傷口扯著生疼,猛的一下,整個心都跟著一起抽動。
“不要忘了你在幹嘛的。”紀惜緣猛的吸了吸口氣,鼻子竟然有些酸澀。
卷翹的睫毛,撲閃著長長的倒影落在臉頰上,看不出來眼睛裏,悲傷的絕望。
嚐試著挪動了幾步,生怕車子會再一次的失利,顧不上許多瘋狂的跑了,過去這才猛的錘擊著車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