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景琰一貫溫文爾雅的外表忽然變了的像一隻毒蠍子一般:“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惜緣可不希望我在外麵沾花惹草,你最好給我識相點。”
“又是那個女人,她要是知道你給她下藥,她還會嫁給你嗎?簡直是癡人說夢。”安琪話還沒有說完,整個喉嚨一緊死死的,逼迫者與他對視。
外麵早就烏雲密布,夜幕如黑布一般籠罩了大地,四周漆黑一片,驚雷響起,雷雨陣陣。
“我說過,不要再挑戰我的極限了。”項景琰猙獰的麵目,在一陣陣驚雷當中顯得尤為瘮人。
安琪完全喘不過氣來使勁的拍打著他強有力的雙臂,卻無濟於事。
雨水就像編藤隨著玻璃窗緩緩流下,目睹了這一切。
“你好自為之吧,你根本奈何不了我,不要忘記了,你對我而言隻如螻蟻。”項景琰不知何時早就鬆開手。
安琪不斷的喘息著,看著這男人的麵目,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隻聽到車門被打開。
還沒來得及下車,她隨身攜帶的手提包就已經被扔出窗外,伴隨著驚雷,項景琰嘶啞著嗓子:“滾下去。”
安琪始終沒有動作,呆呆的坐在原地。
項景琰最後的耐心也被磨滅一腳,踹在她身上,毫不留情,直到安琪跌倒在地,就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你會得到報應的。”安琪手臂上流出來的鮮血與雨水衝刷為一體,將地上染紅了一片。
“報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項景琰冷冷的笑著,全然不顧坐在車裏,就如一頭猛獸。
“這個女人我要她永遠的消失在我麵前。”項景琰不知對手機裏說些什麽?匆忙的準備驅車離開。
幾個粗野的漢子,從四周靠攏過來,安琪這才了解到,原來早就是蓄謀已久。
“惜緣?”項景琰皺了皺眉頭,瞪大眼睛看著車子不遠處,燈光照射的身形於紀惜緣略有所同。
紀惜緣本就瘦弱,在雨水當中顯得更加纖細。
“唔唔……放開,救命啊。”安琪也似乎看到了紀惜緣,拚命的掙紮,希望能夠引起她的注意。
紀惜緣還停留在剛才的那一幕,整個人沒有回過神。
“你怎麽在這裏呀?”項景琰立刻匆忙跑下車,溫柔的一如往常,沒有任何心虛,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
“紀惜緣……救我。”安琪大聲的呼喊。
紀惜緣猛的抬頭因為夜色籠罩,雨水朦朧雙眼,眯著眸子打量著前方,卻根本什麽都看不見。
“你聽見了,我好像有人在叫我呢?”紀惜緣坐在車子裏,猶豫的回頭。
項景琰看了一下後視鏡,示意那幾個大漢繼續行動,笑著說道:“怎麽會呢?這大雨天的,誰還在外麵?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紀惜緣冷冷的笑著,這大雨天也隻有她會在這裏,像個沒人要的孤兒。
唇角勾笑,自嘲。
“說的也是,還是趕緊走吧。”她再也不會抱有任何的希望,今天心就像是被傷了千百遍,無數個針孔,早就痛得呼吸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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