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再像以前那麽信任,總覺得這個人跟以前不太一樣,眼神之中多出來的神色讓人懼怕,渾身上下的氣勢也是讓人無法接近。
“陸逸塵?怎麽好好的來這裏?”項景琰臉上的神色一沉,整個人看起來不太對。
“不說我了,你怎麽會過來這裏?你不是已經回去了嗎?你家裏還好嗎?”自從上次一別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人影。
項景琰神色難看,並沒有直麵回答。
“自從那一次之後,我父母早就已經鬧掰了,不在說話,母親也始終臥床不起,醫生說是心病。”項景琰眼神黯淡。
“景昭,你不要離開我好嗎?我現在隻有你一個親人了,孩子不能沒有父親。”於嫣然一如既往的趴在他身上。
項景昭並沒有回絕,反而將她抱在懷中。
“項景昭?”項景琰第1個反應,無比震驚。
紀惜緣也順著他的眼神看了過去,這才發現,那兩個恩愛無比的人正朝著這個方向進來。
“不是說讓你回去了嗎?怎麽又出現在這裏?”項景昭微微皺眉,斜睨著看著紀惜緣。
還沒有恢複的傷口,忽然再一次被撕裂無比的疼痛,那麽刺眼,還是無法釋懷,看到他和別的女人接觸那麽親密的舉動。
“景昭,我有些不太舒服,我們還是先回到病房吧。”於嫣然神色匆匆,用不一樣的眼神看著項景琰。
“聽你的。”項景昭不溫不火並沒有拒絕抱在懷中的人兒,無比的寵溺,從側臉看過去,就像是恩愛如初的夫妻。
“你看我說什麽來著,那個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付出那麽多,他是沒有心的。”項景琰忍不住上前安慰。
漸行漸遠的兩個人根本沒有回頭,有說有笑,那富有慈愛的目光落在還沒有起伏的小腹上,一臉慈祥。
“你能幫助我留在這醫院裏嗎?”紀惜緣用懇切的目光看項景琰。
項景琰一臉不可思議,不知道怎麽回答,這才用迫切的目光疑問的說道:“怎麽好好的這樣說,發生什麽事了?你留在這裏做什麽?”
“我隻不過心懷愧疚,想要在這裏能夠有個容身之所,畢竟現在有家不能回,隻想找個工作吧。”紀惜緣不知道哪來的理由,胡亂的說了一句。
“可以。”
在醫院裏狹路相逢,這根本就沒有意料到的。
為了查清楚那幕後的凶手隻能潛伏在醫院裏,希望能夠查出個什麽線索。
“陸醫生之前有交代過你吧,你別介意,我是陸醫生的同事,李婉兒。”李婉兒禮貌性的伸出手。
紀惜緣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說不出來的親切,總感覺有點像上官婉兒這麽多日子了,從未見過她。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之前有在醫院裏訓練過,這也算是個副業吧。”紀惜緣謙遜的說。
她在大學裏,修的第二專業便是醫學,這麽多年來,還沒有忘得幹淨,這也算是一種恩德。
“你是個好料子,好好幹,相信你一定能夠提升。”李婉兒在她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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