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字一句都像是戳著心窩子疼。
“惜緣,事情不是那樣的,你別聽。”項景昭無法解釋,這麽多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
紀惜緣臉上的神情也忽而明忽而暗:“他說的都是真的嗎?你做了那麽多事情,在我身上隻有利用是嗎?”
“你敢承認嗎?最近一次的醫鬧全部都是你知曉的,根據你的事你能不清楚是誰做的這一係列的事情嗎?但是你根本就沒有處罰。”項景琰勾起唇角。
項景昭一個轉身便直接打在他的臉上。
“於嫣然?”紀惜緣冷不丁的說出這個名字。
她心裏早就已經有了這個猜想,但一直以來沒有任何的證據也不好說些什麽,直到今天這才發現是多麽可笑的笑話。
“惜緣?”項景昭無法回應。
他的確知道這些係列的事情全部都是於嫣然做的,放長線釣大魚,要想知道背後的大瓜,就隻能如此。
“別碰我,因為我覺得肮髒。”紀惜緣滿眼仇恨,淚水早就已經濕潤了整個眼眶。
不停的向後倒退,生怕一個接觸會忍不住想要撕碎。
“你母親的死也幾乎是跟那個女人有關。”項景琰依舊刺激著她的每個神經。
“項景琰,你給我閉嘴沒有聽到嗎?”項景昭中中一拳砸在他的臉頰上。
紀惜緣整個人無力的就像被掏空了的洋娃娃,行屍走肉一般,不知道是如何邁開步子,來到辦公室裏,恍然若失。
“惜緣,我求你開門啊。”項景昭在門外麵不停的呐喊,不停的砸,擊著房門卻依舊無濟於事。
李婉兒看著他們的樣子,也不敢問些什麽,隻能夠陪伴在她的身旁:“有什麽事你就哭吧,你這樣會讓心裏更加憋屈。”
哭?
她還能有哭的權利嗎?怎麽會沒有早一點想到哪?
“景昭?”於嫣然一如既往,放下手中的書本,匆忙趕上去。
項景昭冷冷甩開她的懷抱:“這樣你滿意了是嗎?是不是這樣你才能夠收手?”
“我不懂,我不懂你在說什麽。”於嫣然無辜的眨巴著眼睛,一副清純可人的模樣,根本不染世事。
項景昭忍無可忍的抓住他的喉嚨:“我說過你可千萬不要挑戰我的底線,可是你再一次的觸碰我的禁忌。”
於嫣然雙腳都快要離開地麵,呼不上氣的瞪大眼睛,不停的拍打著他的雙手。
“我真的不知道你說什麽。”於嫣然純情的賣傻。
“我給你機會,你卻一點都不珍惜。”
於嫣然皺著眉頭拽住他的褲腳:“景昭,你不要走,我們都已經有孩子了,你就要我吧。”無恥到一定境界。
“真不知道你是拿什麽勇氣說出這一句話。”項景昭微微勾著唇,緩緩蹲下身子,一隻手勾著他的下巴。
“景昭,沒事的,就這一次好嗎?我以後再也不會打擾你了。”於嫣然瘋狂的想要得到項景昭。
“別碰我,我會覺得髒。”項景昭冷眼看著匍匐在地的女人,臉上毫無半點憐惜。
“我才是受害者,你怎麽能夠這麽對我?”於嫣然捶胸頓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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