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別動我,否則的話,大不了魚死網破。”紀惜緣不知是喝過酒的緣故,還是因為憤怒,雙眼充滿血絲,猩紅著,砸傷的腦袋,順著麵部線條緩緩流下鮮豔的紅色。
酒瓶的碎玻璃渣死死地捏在手中,生怕那些人一個不安分,便一個箭步衝上來。
“有話好好說,可別做什麽傻事。”
唐少也被嚇了一跳,這樣的貞潔烈女也沒見幾個,更沒聽說過,今天總算是大飽眼福,咽了咽口水,保持鎮定。
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管怎樣,項景昭一旦發起狠來,估計無人能夠抵擋吧。
頭上的傷疤和著酒水沾濕了整個麵部,身上單薄的穿了一件v領慵懶的毛衣,也隨之濕透,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
項景昭在走廊裏跟別人陪著笑臉,剛好拿到一份合同自然是意料之中,正準備作別。
“不好啦,三包廂的女人似乎不願意,差點要自殺,趕緊找經理過來。”
這樣的閑事根本也不想去理會,司空見慣了,也便是家常便飯。
臨走之時路過那包廂,起哄的尖叫聲,忍不住不悅的,轉過頭瞥了一眼,頓時黑眸擰緊,凝固的氣壓幾乎低到極致。
扔下合同,直接衝到人群,清涼冷峻的臉龐多了幾分惱意,全身的血液都快凝固起來,周圍的氣場全開,如同帝王班的氣息將整個包廂緊緊包圍。
“項景昭?”
唐少為首的那幾個男人,瑟瑟發抖,說話也變得結巴,目瞪口呆的想後退幾步,不敢站出來。
“怎麽了?怎麽喝這麽多酒?是他們逼你的嗎?”項景昭整個神經都快要爆裂,透露者暴虐。
將身上唯一一件大衣脫下,緊緊的將她裹住,不留任何一點縫隙。
紀惜緣看到項景昭的麵孔全身緊繃著的神經總算得到了,孫姐,如釋重負,就連手上拿著的玻璃渣滓也稍稍鬆懈許多。
“不,不是我們逼她喝,是她自己要喝的,沒辦法。”唐少連忙解釋著。
如神邸般的氣勢壓迫著他們每一個人的神經,就連太陽穴的位置也突突的跳起。
“別,我們回去吧。”紀惜緣搖了搖頭,拉住他即將要握成拳頭的雙手。
她本就是有求於人,又怎麽可能要要求別人做些什麽呢?隻想著不要功虧一簣就好,這也算是一點代價了。
“你怎麽這麽傻?我說了我的事情會解決,為什麽還要擅作主張替我出麵?”項景昭恨鐵不成鋼的皺起眉頭,整個臉黑做一團,雙唇抿成一條直線。
紀惜緣委屈巴巴的雙手攪成一團,死死地,捏住衣角垂下頭,眼眶裏的淚水即將迸發,委屈一下子,積滿心頭。
“我隻是看到你那麽辛苦,想要幫襯著……是不是又給你添亂了?真的對不起。”紀惜緣有些哽咽。
今晚的局勢,根本不能夠掌控,而且,這樣的消息根本就沒有封鎖住,或許是向成故意的將這消息給放出去吧,也好斷了他的後路。
“我們回家。”項景昭將她打橫抱在懷中,輕柔的走著,一路上,沒有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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