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項景琰看到他的那一刻,嚇得直哆嗦,連忙起身讓開了位子。
“怎麽這麽快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坐上我的位子了嗎?”項景昭嬉笑道像是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把他按在座位上。
隨意的找了個位置把玩著手中的鋼筆:“既然是我簽下的合同,我們就要履行承諾不是嗎?既然如此那麽這裏便歸你。”
項景琰就連大氣都不帶喘一下,他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可是老大?”林楓站在一旁倒是非常不樂意。
項景昭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停止。
“現在也是時候該讓位了,畢竟父親要擔得起這家族的重任。”邪魅一笑。
項城自然是樂意之至,沒想到安插在他身邊的於嫣然倒是起了一定作用心裏暗暗竊喜。
……
“老大,你這是做什麽?這不是讓他們稱心如意了嗎?”林楓回來的時候就弄不懂,緊皺著眉頭,一路上都不說話。
項景昭倒是心情大好,像是做了一筆大買賣:“你瞧你還是不夠太成熟,有一句話叫放長線釣大魚,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難道你不知道嗎?”
站在他旁邊的林楓聽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他話裏是什麽意思,摸不著腦袋,這條件他邪邪的笑道。
項景琰和項城當然是站在一條直線上,回到辦公室便小聲的問:“項景昭,真的願意放下往日的恩怨與我們平起平坐嗎?”
“他不願意也得願意,畢竟現在形勢所迫。”項城故作聰明,胸有成竹地說道。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這句話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項景昭打著籃球,大汗淋漓坐在一旁。
“紀小姐,染上了有所依賴性的藥物,到現在還在所裏呢。”林楓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小聲的說道。
這一年以來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知道老大最放心不下的是什麽,自然不會放棄。
聽到這個消息,項景昭倒是也不驚訝,隨之停頓了一會兒:“幫我送個東西出去吧。”
“紀惜緣,這裏有你的信。”
還會有人給她寫信嗎?
一打開信封,那娟秀的字體,不看署名也知道是誰寫的,心頭一陣溫暖。
項景昭在信封裏並未提及到許多,難道是重複的那一句:想要離開我,除非我死。
瀟灑的簽名,看了無數遍放在心口,每天晚上都會拿出來瞧一瞧,就連身體裏的最後一點意誌被磨滅的時候,都會小心翼翼的守候著這張信封。
再一次被放出來的時候,都已經記不清是什麽時間了。
於嫣然也依舊向著往常,留戀在酒吧裏夜夜笙歌,她花盡了心思,絞盡腦汁也依舊得不到他任何半點的感情。
“我可聽說你那個凱子心裏倒是裝著別人,還派人去調查過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倒是癮君子。”
坐在她旁邊的肖軍忍不住的數落。
“什麽時候的事情?你怎麽沒告訴我還有你查到的那個女人,現在究竟怎麽樣了。”於嫣然生氣的冷著臉,一口喝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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