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一眼他這不成體統的樣子,心裏慶幸著,還好之前擦亮了眼睛。
“你有時間在這裏撒野,還不如多管管你那快要倒閉的公司。”項景昭眼裏冒著寒光。
他倒是十分奇怪,躺在病床上的陸逸塵不聲不響似乎就像是放不起漣漪的水麵,讓人心生奇怪。
“你還記得當時是誰對你下手的嗎?”李婉兒細細的問道。
陸逸塵靠在病床上,目光淡然,有些遲疑,隨後輕笑著說到:“事情過得久了,我昏睡的日子也長了,自然是記不得的。”
“好的。”李婉兒倒也識趣。
項景昭一雙鷹眸也犀利的很,將他剛才的神情全都看在眼裏,沒有當場點破,雙手插在口袋裏,帶所有人離開之後,這才慢吞吞的站在床邊。
“你小子終於醒了。”板著的臉畫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
兩人雙目對視擦出來不一樣的火花,不明意味的味道在病房裏慢慢散開。
“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唯唯諾諾?”項景昭另有所指。
陸逸塵看著他不明意味的眼睛,放射出來的光芒稍稍的驚訝。
項景琰沉不住氣,立刻威脅著:“今天就到這裏吧,我到時也要看看咱們兩個誰的賭注比較大。”
口氣狂妄至極,身後跟著的保鏢也昂首挺胸。
項景琰離開,壓抑的氣息也變得有些緩和。
“你們倆都在呢,我為你們做了些好吃的。”紀惜緣這些日子熱衷於烹飪,興奮的從保溫桶,你端來可口的飯菜放在桌前。
兩個人動作一致,同時接過她手中的餐盤。
陸逸塵衝他笑了笑,隨後又縮回了手:“聽說在我昏迷的時候,你們兩個舉行了婚禮?”
破天荒的一句話,反倒是戳痛了這三個人的心。
“是啊,隻不過你沒來,所以辦的比較遺憾。”項景昭看著紀惜緣嚴謹的落寞,心疼著,打破了這一話題。
李婉兒將那隻鋼筆始終掛在白大褂的口袋裏。
“大家都在呢?趕得早不如趕得巧,我終於有口福嚐一嚐你做的菜了。”林婉兒絲毫沒有察覺這空氣中淩曼的一場,反倒是彎著身子迫不及待的嚐試著。
正對著她的陸逸塵眼睛的發現他白大褂裏滑出來的鋼筆,凝視許久,掉到被褥上的那隻鋼筆,他最清楚不過了。
“嗬嗬不好意思。”李婉兒臉頰不知何時,爬上了兩坨紅暈。
看著滑落的鋼筆,下意識的準備去撿,卻不料,陸逸塵相信一步,拿在手中細細打量。
勾著笑的嘴唇裏忽然漸漸收攏:“這隻鋼筆跟我的那一隻很像。”一邊說一邊盯著紀惜緣。
紀惜緣被這一記目光看得渾身不適,明明沒有什麽,卻覺得無比心虛。
“哦,這筆。”
“這筆是我送給她的。”紀惜緣猛的抬頭對視那雙眼睛。
項景昭也同樣的看著那一隻鋼筆,神情恍惚,黑眸一沉。
“那些日子婉兒一直在你身邊照顧,所以我就將這一隻鋼筆轉送給她,我覺得她應該是最合適的人了。”紀惜緣說得坦蕩笑得明媚。
窗外的陽光灑了進來,照在4個人身上,沒個人卻懷著不同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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