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他同意了嗎?既然如此,那我也隻能作罷,就到這裏吧今天。”於嫣然接了電話,臉色微微一變。
隨後又恢複了原來的神色,對著地上的於嫣然說道:“你瞧瞧你那個樣子,真是做賊心虛,我倒是很有興趣看她醒來的樣子。”
“你這個惡魔。”李婉兒紅著眼憤怒的咆哮。
兩隻手沾滿了鮮血卻又無從下手,呆呆的坐在地上。
這些天一直飄著鵝毛大雪,覆蓋了整個大地,坐在地上卻顯得有些微冷,縱使身上裹著大衣。
昏睡的紀惜緣隻感覺到好冷。
“冷。”
李婉兒陪伴著坐在旁邊,傷口隨意的處理了,藥箱有限的東西完全不足以將傷口覆蓋住。
“我答應你的條件都給了,惜緣呢?”項景昭以退為進。
“你放心好了,我既然答應你就不會出爾反爾。”項景琰仰天大笑著。
項城一早便跟司機一起離開,帶著那份有簽名的合同。
“你這樣大費周章,可得看好了你那點繼承權萬一一個不小心,就從雲端掉入地獄呢?”項景昭壓著嗓子,深沉的說道。
他們已經成功的激怒了他。
根據地址,一路來到這個工廠。
雪地靴才在地麵上發出吱吱的響聲,外麵飛天的雪花落在額頭上,也全然不顧,隻記得這是個冰冷的夜。
“惜緣?”項景昭看見紀惜緣身影丹姿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整個心都快要被捏碎了。
“我怎麽睡在這裏?”紀惜緣昏昏沉沉的臉上疼痛,拍了拍腦袋隻覺得脖頸肩很是酸澀,這才發現被人襲擊了。
“沒事,我帶你回家。”項景昭心疼的把她抱在懷中。
伴隨著月光一路前行,直到上了車。
躲在暗處一直觀察的李婉兒瑟瑟發抖,眼角的淚花也隨之奪眶而出,兩隻手沾滿了鮮血。
外麵的雪依舊下著。
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冰冷,環抱著身子,那手上的血液早就已經幹涸。
“你還記得當時是誰叫你出去的嗎?”項景昭一邊上藥一邊問道。
粗獷的手指也不自覺的縮緊了些,生怕弄痛了她。
白瓷兒般的臉頰赫然出現那麽多目的一道深深長長的口子,就連外麵的肉也跟著翻了起來,這比他自己受傷還要讓他心痛。
“我的臉怎麽了?”紀惜緣摸了摸臉頰這裏沒有鏡子,隱約的覺得臉頰上脹痛無比。
“不要用手摸,沒事啦,現在我在你身邊,你不要害怕,你還記得是誰傷害你的嗎?”項景昭寵溺的語氣,吐露著心聲。
紀惜緣一頭栽進他的懷中:“李婉兒呢?你有把她一起救出來嗎?”
“李婉兒?”項景昭簇著眉頭出來的時候完全沒有見到,還有第2個人存在。
“你沒看見她?”
親愛的,將來龍去脈全部都托盤而出一口說道:“不行,我現在就要去救她。”
“你現在傷成這樣,還怎麽去救人?”項景昭厲聲嗬斥。
李婉兒恍恍惚惚的不知怎麽來到醫院,就連手上還依舊沾滿著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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