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惜緣整個人勃然大怒,將他的手反擰:“告訴你多少遍了,不要隨隨便便的對一個女孩子動手動腳,否則小心你的手。”
就能在樓下的那些保鏢們也能清晰的聽到骨骼分離的聲音,毛骨悚然,隻覺得這女的也太狠毒了一點。
“哥哥,這下子是不是應該證實了,不關我的事?”項景琰話中有話,挑了挑眉頭,雙手別在身後的看著項景昭。
紀惜緣順勢靠在他的肩膀上:“這是你哥哥怎麽跟你一點都不一樣,快點將他趕出這裏。”
在這之前她一向都是十分自私自利,就像外界傳言的那樣弩拔劍張,從未給別人留過任何一點麵子。
“聽到了嗎?你今天來也無濟於事。”項景琰更是得意的看著。
項景昭雙唇緊抿,斷了的手也隻不過自然的垂在褲縫,受傷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紀惜緣:“我希望這不是你違心的話。”
看著他落寞的身影,走出去的那一刻,卻覺得心都在悸動,也覺得悲傷。
“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項景琰若無其事的問道。
他剛才看的這一出好戲,這無疑就像在他的心裏,連開數槍,項景昭從未這麽狼狽不堪過。
“他是誰?為什麽會到這裏來?咱們又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他說的把柄又是什麽?”紀惜緣摸不著腦袋疑惑的問道。
剛才那個人為什麽從未見過,卻覺得那麽熟悉,隱隱約約的,總覺得他們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件事情我待會再跟你講。”項景琰安撫著。
他對之前的紀惜緣當然是了然於心,相處了這麽久。
好不容易將紀惜緣安撫好。
“剛才也不過是試探一下,沒想到這個催眠術倒也挺管用的,看來我們的計劃也指日可待了,你要時時刻刻的給我放大伎倆。”項景琰很是滿意。
能夠輕而易舉的傷害得了項景昭,這世上估計沒有人。
“隻要你開心就好,這畢竟是我的任務,咱們之間有過協商,你給錢我出力。”苗田虞滿意的笑著。
“隻不過定期的要再一次的加深催眠,隻有這樣才能夠被我們控製。”苗田虞張催眠術細節紛紛講解。
躺在床上的紀惜緣久久不能入睡,看著天花板,眼前竟然出現今天的那一幕,尤其是將他整隻手斷開的那一瞬間,心也莫名的跟著一顫。
“你到底是誰?”紀惜緣翻來覆去總是不能入眠,心裏卻有些內疚,覺得這樣去想一個男人,實在是對不起項景琰。
“惜緣,這麽晚了,怎麽還沒有睡?”項景琰看起來還是像個溫文爾雅的紳士,緩緩的走了過來。
她為何感覺不到害羞,也沒有任何的觸動,就連心也覺得那麽的平靜。
“你不是也沒睡嗎?”紀惜緣撇了一眼。
沉默許久,這才覺得他們之間或許不應該有隱瞞,這才說到:“為什麽我會對那個男人感覺到心痛了?”
被這麽一問,或許覺得全身一震,項景琰眯著眼睛還以為她是醒了。
隨後立即打探:“那你還有什麽別的感覺嗎?之前你受過一次傷,所以在之前的事情有些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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