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兩個人的身高差異,倒是讓項景昭略勝一籌。
“看來不能如你願了。”項景昭拍了拍他的背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拭目以待。”項景琰也毫不客氣的反擊。
麵對這兄弟倆的戰爭,擦出來的火花都灼傷了紀惜緣。
項景琰給出來的暗示假裝沒有接收到。
“惜緣,你是怎麽回事?咱們不都商量好了嗎?隻要你偷偷的將證據拿回來,他對我就沒有任何的威脅。”項景琰尾隨其後進了洗手間。
紀惜緣呼吸緊促,被抵在冰冷的牆壁上,整個人身上依舊發冷,手心裏攥得緊緊的,伸出細細密密的汗珠。
“我知道,我知道該怎麽做,給我點時間。”紀惜緣搖了搖頭。
她找不到時機去下手,項景昭比想象中的還要精明還要聰明,每天晚上睡覺之前必定不會離開書房。
“你是心軟了嗎?還是說被他感動了?你忘記他是怎麽傷害我的了嗎?”項景琰暴躁如雷,用力的踢著牆壁,一拳用一拳的砸擊著。
興許是被他這一動作嚇了一跳,張了張嘴巴:“你受傷了。”
“走開。”項景琰用力一甩,危險的雙眸,透露著殺機。
紀惜緣不敢靠近,尤其是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卻覺得那麽陌生,還是那個彬彬有禮,待人謙和的項景琰嗎?
“告訴你我等不了太久,如果你不想讓他死得難看的話,就盡早把證據拿到手,我會保證不傷害那兩個孩子。”項景琰威脅道。
這無形的壓力,當然將她壓垮,緩緩而下抱頭痛哭。
帶著淚痕麵無表情的坐下。
“誰欺負你了?”項景昭察覺到了異常。
紀惜緣顫抖著雙唇,手心裏爬滿汗水:“沒沒事。”
項景琰出現一次之後便徹底消失,卻擾亂了她心中的一片平靜。
“可樂現在在哪?有人看守嗎?”或許是心慌,著急兩個孩子的安危。
項景昭將她的慌張看成了關心,畢竟母子連心:“你放心好了,那兩個小家夥全都交給林楓,指不定現在玩的都開心。”
“那就好,可不能大意。”紀惜緣長舒一口氣。
“給徐曉慧最後一劑強藥。”項景琰吩咐道,瞥見了處在包廂外的徐曉慧冷眼離開。
徐曉慧受傷的腿還未經過處理,不肯離開,始終單單在包廂的外麵,希望能夠與他碰麵。
“嗬嗬,沒想到舊情人找上門來,你就這麽冷淡?看來還真的薄情寡義。”紀惜緣忍不住奚落道。
項景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徐曉慧單薄的身影倒是勾起了常人的一片憐憫。
“跟我有關嗎?”項景昭就連眼皮都會抬一下。
紀惜緣撇了撇嘴,搖頭:“人家一片癡心在這裏,估計站了有兩個多小時了吧?腿還受的傷,你就真的忍心嗎?”
“女人?你皮是不是在癢?”項景昭稍稍的彎下身子說道。
忍住憋在喉嚨裏的話,硬生生的給吞了下去,好吧,在他的淫威之下,隻能選擇順服。
徐曉慧朝這邊看了過來立即跑車不顧受傷的腿:“景昭,我是小慧呀,你忘記了嗎?之前我們還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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