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紀茹雪倒是沒那麽在意紀惜緣的冷言冷語了。
“喲,昨晚不是慶功宴嗎,怎麽還帶著一身傷回來了?是不是你太囂張,惹了不該惹的人,反而挨了打了?”
紀惜緣現在隻要看到紀茹雪的臉就犯惡心:“你那做保姆的媽怎麽看也不像是會教育你的人,這也不怪你,誰讓你是見不得人的私生女呢。”
紀茹雪一口氣噎在了嗓子眼裏:“你這個賤人,有什麽好得意的!我告訴你,你的未婚夫是我的了,以後就連紀家也是我的!”
紀惜緣冷漠的看了一眼紀茹雪,就好像她是跳梁小醜一般:“傭人的女兒還想鹹魚翻身?做夢!”
紀茹雪簡直要恨死紀惜緣了,開口閉口就是傭人、私生女的,要不是她紀惜緣的媽媽不要臉的賴著父親,紀家哪裏有她紀惜緣作威作福的份!
“出去,我的房間不歡迎你,以後再敢進我房間,我撕爛你的臉!”紀惜緣冷冷的盯著紀茹雪,明明並不凶狠,可她眼裏透出的狠意卻讓紀茹雪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紀茹雪露了怯,昨晚被紀惜緣算計的場景一下子浮現了出來,她麵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恨恨的剁了剁腳,跑出了紀惜緣的房間。
……
項家餐廳裏,項城一邊吃著早飯,一邊看著報紙。
項景昭也回來了項家,此刻正從樓上走下來。
項景琰看到項景昭,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譏誚的笑意。項家早晚是他項景琰的,項景昭再努力,說到底也不過是在為他做嫁衣罷了。
然而隻要一想到紀惜緣和項景昭上了床,項景琰還是忍不住窩火。他受了紀惜緣這麽些年都沒能吃到嘴裏,居然就這麽輕易被項景昭吃了。
隻是現在,不是和項景昭計較這個的時候,他昨晚就叮囑了傭人給他熬骨頭湯,這會兒已經差不多了。
“李媽,骨頭湯裝好了嗎?”
“二少爺,已經裝好了。”李媽捧著一個保溫壺,小心的遞給了項景琰。
項景琰一把接過,就朝著門外走去。
“景琰,大清早的不吃早飯,要去哪呢?”項城放下了報紙。
項景琰看了一眼項景昭,隻見他目不斜視的坐到了餐桌前,姿態優雅的吃起了早飯。
“有個朋友受了傷,我去看看她。”項景琰意有所指的說道。
“行了,去吧。”項城又重新拿起了報紙。
項景昭完全沒有在意項景琰的話,自顧自的吃著早飯。
項景琰嘲弄的看了一眼項景昭,這才離開。
等他到紀家的時候,紀惜緣正好在吃早飯。
“你怎麽會來?”
“給你燉了湯,趁熱喝了。”項景琰熟門熟路的在餐桌前坐了下來,拿過一個幹淨的碗,就替紀惜緣盛了一碗骨頭湯。
鮮香的氣味立刻傳了過來,勾起了紀惜緣的胃口。
“喝吧。”既然都送來了,紀惜緣也不客氣,拿著湯匙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項景琰也不多說什麽,一連幾天,每天就是送湯過來,直到紀惜緣的傷恢複的差不多了為止。
“說吧,你有什麽要求。”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