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開心,想抱抱你。”紀惜緣的聲音有些低落。
項景昭放下了筆和文件,將真皮座椅往後推了推,雙手環在了紀惜緣的腰上。
“發生了什麽事了?”
紀惜緣不肯說,就隻是抱著他。項景昭身上有一股專屬於他的味道,隻要一聞到這個味道,她就覺得整顆心都慢慢平靜了下來。
她不願意說,項景昭也不強求,隻是默默的抱著她。
過了好一會兒,紀惜緣才開了口:“我又潑油漆了。”她的聲音有些低落。
“又潑油漆?”項景昭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這次潑的是誰?”
他還記得上次紀惜緣是因為紀茹雪的車擋了她的路,她就直接買了一桶油漆把她車給潑了,這次難道又是紀茹雪?
“劉心萍。”紀惜緣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就是紀茹雪的親媽,在我們家裝傭人裝了二十多年了,這幾天她們母女倆給我添堵,我一氣之下,就把她房間給潑了。”
項景昭張了張嘴,竟是有些啞口無言,好半晌,他突然笑了起來。
胸口震動,震的紀惜緣忍不住抬起了頭。
“你笑什麽?”
“沒,我就覺得你這習慣挺好笑的,一不順心了就潑人家油漆。”項景昭的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被他這麽一說,紀惜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想想自己當時累死累活的把一桶桶油漆往劉心萍的房間搬的場景,的確還蠻好笑的。
“她們沒找你算賬?”項景昭有些好奇。
“怎麽沒有,紀茹雪立馬跑到我房間門口,又是砸門,又是踹門的,還和我爸告狀來著。”紀惜緣像是倒豆子一般,把事情都說了,“可是他們笨,紀茹雪拉著我爸去看的時候,我直接就拎著包來找你了。”
項景昭一時啞然:“那他們現在估計要氣炸了吧?”
“氣炸了才好。”紀惜緣冷哼一聲。
兩個人笑夠了,一時有些無言。
項景昭知道,紀惜緣肯定是在紀家受委屈了,所以才會這麽來找他。
其實他們倆在本質上都是一樣的人,紀家和項家,在外人看來光鮮亮麗,可真正的樣子,也隻有他們這些身在局中的人才清楚。
有的時候,倒不如普通人家,雖然沒有那麽富裕,但起碼人情單純,不會有這麽多肮髒事。
放在以前,也許紀惜緣還不會告訴他這些事情,可現在,紀惜緣再情感上越來越依賴項景昭了,有了不開心的事情,雖然她會自己對付那些人,可事後她下意識的就覺得,要找項景昭療療傷。
如今把事情的原委和項景昭一說,她還真就覺得心裏的那些煩悶都散去了。
這會兒她在賴在項景昭的懷裏,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個,你先工作,我到邊上等你。”
正準備從項景昭的身上下來,項景昭的手一個用力,就箍住了她。
“就這麽坐著吧。”
“那怎麽行,你這事還沒做完呢。”紀惜緣略微掙紮。
“沒事,我抱著你一樣可以工作。”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