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惜緣站在洗手間,對著鏡子,滿臉的愁容。
昨晚上本想調戲項景昭,沒想到反被吃幹抹盡,真是太屈辱了。
最關鍵的是,項景昭像是格外興奮,看看如今身上的這些痕跡,可以想象的到,沒個三五天,這些痕跡是絕對不會消下去的。
身上的還好說,反正衣服一穿,也沒人能看見,可這脖子上的該怎麽辦?
大夏天的又不能穿高領,更不能圍圍巾,這麽多的草莓,難道說是被蚊子咬的?那也太離譜了,除非紀惜緣是跟蚊子有仇,蚊子拉幫結夥的專挑她的脖子咬,不然再怎麽厲害的蚊子也咬不出這麽大的麵積來。
倒不如說她去了趟原始森林比較實際。畢竟那的蚊子怎麽著都得比這裏的厲害些。
紀惜緣簡直要愁死了。
項景昭買了早飯回來,半天沒有見紀惜緣從衛生間出來,忍不住有些奇怪:“惜緣,你在幹什麽呢?”他敲了敲衛生間的門。
紀惜緣明明聽到了,可她不想搭理項景昭。
項景昭納悶了,明明也沒有洗澡的水聲,怎麽這麽久還沒出來。
“惜緣,好了就趕緊出來,吃早飯了。”他又敲了敲門,催促道。
紀惜緣使勁兒拿手指搓了搓,試圖將那些痕跡搓掉,卻發現這麽做除了讓周圍的皮膚更紅之外,沒有任何幫助。
於是她死心了。
一臉煩躁的打開了衛生間的門,紀惜緣狠狠地瞪了一眼罪魁禍首的項景昭,然後一言不發的從他身邊走過,去了衣帽間換衣服。
項景昭本來正趴在衛生間的門上,想要聽聽裏麵的動靜,結果紀惜緣突然的開門,差點沒把他嚇死。
正準備問句話,結果紀惜緣又是黑著臉走了,項景昭簡直是一頭霧水,完全鬧不清楚她是怎麽了。
隻是老婆大人很生氣,情況很嚴重。
項景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灰溜溜的跟在了紀惜緣的後麵。
他本能的覺得,紀惜緣之所以會這樣,肯定和自己脫不了關係。
衣帽間裏,紀惜緣正一件一件的挑著衣服,項景昭走到她的身後,有些奇怪的問道:“你今天不是去公司嗎,怎麽,臨時有事嗎?”
凡是上班的日子,紀惜緣的衣服從來都是一成不變的職業套裝,可今天,看紀惜緣的樣子,顯然是不打算穿套裝了。
他不問還好,一問,紀惜緣就氣不打一處來。
隻見紀惜緣把手上的衣服往地上一扔,猛的轉過身去,怒視著項景昭。
“怎,怎麽了?”項景昭被嚇了一跳,說話都結巴了。
紀惜緣抬起頭,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自己看!這樣叫我怎麽穿衣服?”
項景昭順著紀惜緣的手指一看,這才發現她的脖子上滿是自己的傑作。
這可真是尷尬了。
項景昭頓時就不敢看紀惜緣的眼睛了,眼神四處漂移著:“那什麽,我這也不是故意的啊。”他弱弱的辯解道。
紀惜緣冷哼一聲,又轉過身去,繼續找起了衣服。
項景昭自知理虧,開始跟在她的屁股後麵討起了好,賣起了乖:“惜緣啊,咱倆的關係是正當關係啊,這有點痕跡也是正常的,這說明我們之間的感情好啊。”
“你這坦蕩一些,就說是蚊子咬的好了,誰會來問你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