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裏麵迷路,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不知有許多人就是因為迷失方向而喪命。”
韓躍平再次拱手道,“多謝徐都尉,我自有分寸。”
“哈哈,徐兄弟,忙完公務到我那裏喝幾杯?好酒好菜等著你。”
唐章又笑著對韓躍平說道,“我就說徐都尉肯定有辦法。”
“唐大哥真是客氣,最近確實比較繁忙。”徐寧抱拳說道,“改日一定前往。”
“好,那我們也不給你添擾啦。”
唐章說道,“韓兄弟要去找那名弟子,我也有點雜事去辦。”
徐寧把他們送出禁軍大營,唐章和韓躍平回到東西大街,韓躍平拱手道,“唐大哥,找人之事不宜遲,兄弟即刻出發,就在此辭別唐大哥吧。”
“好,不要誤了正事,速去速回。”
唐章也拱手道,“等回來再到我這喝酒。”
“哈哈,一定,唐大哥先給兄弟留好啊。”韓躍平笑著,轉身大步往東門走去。
唐章目送韓躍平離去,直到看不見了,他才轉回身。從早晨出門就想去找吳員外,周折許多功夫,已是過了晌午。
雖然已經入秋,但那日頭還是曬的很。這時候的集市也散去大半,沒剩下多少人,隻有幾個零星小販,還在等著最後的顧客。
唐章看了看,順手稱了幾斤大棗,提在手裏朝吳員外的宅子走去,邊走還邊吃幾顆。
秋天的大棗新鮮多汁,又脆又甜,藥理上還有安神、護肝、補氣血的作用,但如果把它用作隨手禮,那可就有講究了。
如果新人大喜,婚床上往往鋪著紅棗、花生、桂圓、蓮子,寓意著早生貴子。
如果去討要賬目,自然是暗示著早清欠款。
吳員外經營著一家皮毛店,平時生意不錯,除了給人訂做皮衣,還給禁衛軍供應一些皮甲。
因為吳員外與水美酒店的上任掌櫃熟識,便常年定點在那裏招待客商,住宿餐飲都掛賬上,幾個月就會結一次。
賬房葉先生說吳員外許久沒來結賬,已經欠下一百多兩銀子。唐章有些納悶,吳員外是水美酒店的大主顧,平日也講究信用,因此才登門看看。
唐章來到吳家院外,那宅子靠著西城門,瓦房頗大,勾簷畫紅的很是漂亮,還帶著一處小亭台,旁邊還有草地和樹林,和座花園一般。
“噹噹噹。”
唐章上前拍那門上的銅鋪首,大聲問道,“吳員外在嗎?”
“誰啊?老爺病臥在床,不便見客。”一個老管家敞開門,探出頭問道。
那老管家仔細一打量,“吱呀”一聲打開了門,他拱著手,嘶啞著聲音說道,“原來是唐掌櫃呐,您裏邊請。”
唐章進了院子,感覺氣氛有點異樣,雖然那些擺設都被打掃過,但少了些許生氣,有點冷清。
老管家在前麵領路,他看到唐章手裏的秋棗,心裏明白幾分,他臉上帶著幾分歉意問道,“唐掌櫃,您是來結賬的吧?”
“啊,不急,不急。”
唐章隨手將那包大棗遞過去,“隻是許久沒有吳員外的消息,特意前來看望,員外怎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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