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夫人站在旁邊看一凡寫字,花慕蘭也湊過來,見他寫的是昨天那句“苟富貴莫相忘”。
雖然字有些歪歪扭扭,但一凡寫的很認真。花慕蘭沒想到一凡竟然會這麽用心。
一凡得意的問道,“寫的怎麽樣?”
“嗯,能看。”花慕蘭笑盈盈的回答。
一凡把葉先生講的典故說給花慕蘭聽,花慕蘭其實是知道的,她耐心的聽一凡講完,才補充道,“可惜啊,這個人最後真的富貴發達了,他卻忘了少時的諾言。
當那時候的朋友找上門,那人為了掩蓋當年的窮困不堪,便把他們都殺了。”
“啊?”一凡沒想到這典故的結局居然是這樣。
“一凡,你別聽這丫頭搗亂。”
花夫人笑了,她說道,“這個典故中的人變了心,但我相信你們的友誼會長長久久。”
“嗯,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一凡使勁點頭。
酒菜備齊,唐章舉起手中瓷碗說道,“早就聽說過武炎兄弟,今天總算相識了,咱們不醉不歸。”
王敏求也哈哈笑道,“我王某是個粗人,不怎麽會說話。
既然是逍遙兄吩咐的事,那王某定當盡全力為之,武炎兄弟你就放心吧。我若教不好,也無臉麵再見逍遙兄。”
花武炎忙捧起酒碗,恭敬道,“兩位可折煞了花武炎,蒙逍遙師叔垂青,收下犬子滿城,這又請來王天王指點小女慕蘭,皆是花家莫大幸運。
兩位豪傑與逍遙師叔兄弟相稱,論資排輩,武炎都要敬稱一聲師叔呐,又怎敢妄攀?”
“哈哈哈,武炎兄弟,此言差矣。”
王敏求大笑,“逍遙兄收下花滿城做徒弟,你若拘泥陳法,抱殘守缺,豈不要和令公子師兄弟相稱?
白日門向來不遵俗禮,逍遙兄也是灑脫不羈,我二人亦如此,武炎兄弟你就不要再拘謹啦。”
“這倒也是。”花武炎苦笑道,“那花武炎借花獻佛,抖膽敬兩位哥哥一碗。”
三人把碗中酒一飲而盡,相視大笑。
唐章說道,“文縐縐的那套說辭還真是別扭,這碗中物才是我等暢快的話。”
王敏求把酒碗一放,“武炎兄弟,那就這麽定了?”
“好,以後多多麻煩王大哥呐。”花武炎幹脆應道。
又敬一輪,花武炎把花慕蘭叫到身邊,“慕蘭,還不快拜見師父?”
花慕蘭羞的小臉通紅,她靦腆站住,就要給王敏求磕頭。
王敏求不讓拜,他笑著說道,“哎呀,要是個小子,給師父磕頭也是應該。姑娘家的,就不要這些俗禮啦。”
花慕蘭以為王敏求瞧不起女子,她不由分說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三個頭,還大聲說道,“花慕蘭叩見師父。”
王敏求一怔,趕緊把花慕蘭扶起來,他半是愛惜,半是埋怨道,“呦,你這個女娃娃還挺倔啊,師父並非嫌棄。
師父家中也有個孫女,說不定還和你年紀相仿呢。
好,這三個頭師父收下,以後就不拜了。”
“虎父無犬子。”
唐章讚道,“武炎兄弟,有逍遙兄和敏求兄弟教導,假以時日,花家必定再添一對少年英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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