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賢侄修行的道家,花姑娘有武士天賦,能請來你王天王授業,那必然前途無量。”
“歐陽盟主這般說,讓王某汗顏。”
王敏求反倒謙遜起來,“敏求是個粗人,刀劍拳腳上不曾怕過,但要說教人,還真怕做不好,隻是依著葫蘆畫個瓢罷了。”
“這倒不像你的性子嘍。”
歐陽慶苗笑著轉向花武炎,“賢侄,我聽說你可是子女一雙,湊了個‘好’字啊。”
花武炎答道,“犬子滿城跟隨逍遙師叔修行道法,去了白日門。”
“逍遙長老?他可是個奇人。”
歐陽慶苗點了點頭,“青出於藍必勝於藍,虎父無犬子,花賢侄這一雙兒女,往後必定都是青年才俊,鵬程萬裏。”
“前輩實在是抬愛,請用茶。”
歐陽慶苗端起茶碗呷了幾口,又摘下那一對銀灰色戒指,他帶著些許感慨說道,“這對珊瑚戒指原本屬於韓躍平,算不得什麽稀罕物,但也打製的精巧。
韓躍平帶著這對戒指順風順水,或許怪我前段時間給了他龍之戒指,誰知道才換上沒幾天,竟遭此難,唉。”
“歐陽大哥,還請想開一些。”唐章寬慰道。
“不想開也沒辦法,都是命。”
歐陽慶苗將那珊瑚戒指遞給花慕蘭,“丫頭,送你吧,也願你順字當頭。”
“歐陽大哥,可使不得。”花武炎連忙說道。
“別嫌棄才好。”
歐陽慶苗過意不去的看看一凡,他抽出一根金條說道,“說來慚愧,卻沒個像樣的見麵禮給你,拿著這個。”
一凡急忙擺手,唐章說道,“歐陽大哥莫要寵溺,這些後輩不經鍛打,怎能白得這些。”
“小物什,不足掛齒。”
見一凡不要,歐陽慶苗又將金條放回包袱,他站起身說道,“老朽不多打擾,這就返回,小馬留下來隨你們差遣。”
唐章提著包袱相送至門外,無論如何不肯收。看著馬車漸遠,唐章問道,“既然歐陽盟主親自委托,你們看這事該如何查?”
“這還不簡單,就再去比奇礦區,不管是僵屍還是屍王,統統砍翻。”王敏求摩拳擦掌,如今他早已不像當年,正好報仇雪恨。
花武炎沒說話,他好像有心事,唐章問道,“武炎兄弟,你有什麽話,但說無妨。”
“按說兩個哥哥定下來此事,武炎定當盡力。”
花武炎略帶猶豫的說道,“隻是臨近年關,縣衙公差也多有定下酒水的,我就是有些擔心,如果我不在,萬一出了差錯,官府上怪罪也難辦。”
“我說你最近怎麽經常外出,這有什麽要緊?我們去就夠了。”
王敏求快言快語,“武炎兄弟,你經營酒水行,少不了費口舌,行走打點,恐怕還得受別人的窩囊氣吧?”
“你不必分心。”唐章也說道,“我們先去礦區查看一下,加上馬平濤兄弟,三個人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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