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別的古籍記載,說‘夔’其實是一種蛇狀的怪物,根本不是龍種。”
王敏求點起了頭,唐章又問道,“敏求兄弟,你一定聽說過武士修行者的聖器屠龍刀吧?據說屠龍刀上麵篆刻的龍形符紋,就是夔龍。”
“還有如此一說?”王敏求這回是心服口服,他隻知道有關屠龍寶刀的故事,卻不知其上刻有龍紋,更不用說是夔龍符紋。
“隻是屠龍寶刀你我都沒有見過,這些都是一些野史傳聞,至於真假,根本無從談起。”
唐章笑道,“還有另外一種說法呐,相傳‘夔’和‘龍’是遠古兩位賢臣的名字,他們傾盡心血,殫精竭慮的輔佐一位明君。
那虹魔教主之所以取用‘夔龍’,是想阿諛奉承赤月惡魔,表喻願意為其效力的忠誠之心。”
“臉皮真夠厚的,這種人怎麽還能成為瑪法大陸的英雄?”馬平濤鄙夷的說道。
“是啊,人總是複雜的。”
唐章感慨道,“不知道他是恐懼妖族的強大,還是貪婪內心的執念。反正人族永遠失去一位英雄,而妖族多了一個虹魔教主。
人心難測,如果世事安好,祥和太平,你看不出一個人到底有沒有骨氣,越是艱苦難捱的時候,才越是考驗。
有的人為了理想可以戰死,有的人為了活命可以下跪,至於那些堅守了漫漫長夜,反而倒在了黎明來臨之前,沒有扛過最黑暗,確實最關鍵的時刻,你們說是不是很可憐,很可悲?”
王敏求唏噓不已,唐章說完又往前走去,因為即將到達那片被標記的區域,他們改變了隊型。唐章和王敏求在前,馬平濤殿後,一凡和花慕蘭依舊被保護在中間。
通過一個狹窄的轉角,坑道變的寬敞許多。或許走了太多的路,或許之前說的太多,或許對於未知的不可預測,大家誰也沒再說話,就連生性活潑的花慕蘭也是默默想著心事。
眾人繞過兩座廢銀礦,這些已經引不起一凡和花慕蘭的興趣了,如果真能撿到狗頭金,一定會讓他們樂的合不攏嘴。
如果隻是一堆看著閃閃發光,實際可能都沒有提煉價值的廢礦石,還真是取之無用,棄之可惜的雞肋。
“打起精神,應該就是這裏。”
唐章停了下來,這地方看起來稀鬆平常,和之前走過的山洞相似,兩邊都是堅硬的岩石。王敏求挑著火把在周圍轉了兩圈,除了地上散落著許多石頭,並沒什麽異常。
“會不會是這裏曾經發生過激烈的戰鬥?所以用了三個驚歎號。”
王敏求猜測道,“那些標記一個驚歎號的地方,就是一些低烈度的戰鬥記錄?畢竟這地圖在人族和妖族的戰鬥中使用的更多。”
“確實有這種可能。”唐章說道,“敏求兄弟,你猜測的有道理。”
“哎呦!”
唐章的話音未落,遠處的一凡驚叫起來,他猛的跳到一邊,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師父!光頭!和尚!僵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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