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蘭覺得那人身份未明,本想繼續躲在樹後觀察,關鍵時也能策應。聽到老頭打起那兩壇酒的主意,急忙站出來說道,“對不住,這酒我們自有用處,不能賣。”
“哎呀,這酒透著泥封都能聞出香來,必然很不一般,很久沒有喝過這麽好的酒嘍。”老頭對花慕蘭的出現並不意外,仿佛早就知道她藏在那裏。
他捋著白胡子傷懷起來,“不解了這饞,我青衣客都沒力氣爬進棺材裏呐。”
“什麽?您是青衣客?”花慕蘭興奮的問道。一凡也感覺意外,“前輩真是青衣客?”
“我,我難道不是青衣客?”那老者更是納悶,他看著眼前興高采烈的兩個人,不解他們為何如此。
“啥也不說了,前輩,您拿好。”一凡抱起兩個酒壇放在那老頭身前,心想終於找到了正主,不用再挑這副擔子。
那老者頓時也激動起來,他想看那酒壇卻被花慕蘭擋住。倒不是花慕蘭不舍得這酒,隻是他們不辭辛勞,大老遠的挑了來,可不能弄錯嘍。
花慕蘭歉意的笑著,“前輩莫怪,我們是真的要找青衣客,這兩壇酒也是給青衣客準備的。既然前輩自稱青衣客,那要怎麽證明呐?”
“啊?”那老者急的直撓頭,“小丫頭,你的意思,老夫還得證明我是我?”
花慕蘭點頭默認,這讓一凡也犯了難。
是啊,他們都沒見過青衣客,江鐵匠必然認識,但他過於愧疚不敢與他師父見麵。
一凡試探著問道,“前輩,您知道您徒弟在哪嗎?”
“我徒弟?”那老者疑惑的說道,“傲雪應該去了王城,不過你們兩位又是誰啊,找我有什麽事?”
一凡和花慕蘭麵麵相覷,這老者隻說對了一半,江鐵匠是在王城,但名字不對吧?難道他叫江傲雪?
花慕蘭直接了當的問道,“前輩,您還記得江鐵匠嗎?我們聽他說,您能打造出削鐵如泥的寶刀,特地來求教。”
“小江?”那老者怔住了,他回憶良久,緩緩說道,“原來是小江讓你們來的啊。”
花慕蘭確認這老者就是青衣客,她再次致歉,“慕蘭求見前輩心切,冒犯之處,還請前輩不要責怪。
不不知道前輩能否幫助慕蘭打造一把好兵器?這兩壇酒隻是心意,事成之後,慕蘭願意重金酬謝。”
“這酒看來老夫是喝不到嘍。”青衣客鬱悶的搖搖頭。一凡說道,“前輩,這酒就是帶給您的,自然喝的到。”
過了一會,青衣客又問道,“小江還好嗎?他為何不親自來呐?”
花慕蘭給他解釋說,“江鐵匠出於心中羞愧,不敢來見您,但他還是掛念你的。”
青衣客歎了口氣,“小江做鐵匠也是他的長處。我不能白喝你們的酒,隻可惜老夫現在已經做不出好武器,你們還是回去吧。”
“前輩,我們走了好幾天的路,所為也並非一己之私。”花慕蘭情急之下搬出來大道理,“現在歹人作惡,妖族猖狂,我們想除魔衛道,捍衛人族。”
一凡也告訴那老者,花慕蘭的師父是劍遊八荒王敏求,她哥哥的師父則是白日門學院外事長老逍遙子。
逍遙子和王敏求都是守護人族的俠士,常去教習金吾衛,而他們三人說不定也是瑪法的應劫之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