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說道,“不過,在沃瑪守護神的幫助下,我們也打死他們數名將領。”
二頭領咬牙切齒的說道,“龍門主,你加快布置法台,不能耽誤。辛友帆那老東西多管閑事,我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二叔,我去支援杜幫主,你和義父迎接聖使。”尕娃嗜血好殺的本性被激發,忍不住的摩拳擦掌。
“好!”
二頭領讓尕娃帶著張小德、時勇、魔哥,以及一眾黑衣人趕去與杜晴晴匯合,叮囑他們隻需依據地形牽製,讓沃瑪守護神對付官軍,堅持一兩天必能大功告成。
一凡醒來時,感覺胸口劇痛難忍,就連呼吸都火辣辣的疼。再一低頭,發現又被人綁了手腳,關在籠子裏。
總是一副弱不禁風,孬種的樣子,這讓一凡很鬱悶,可他自身難保,還何談拯救人質,搗毀羅刹門的邪惡計劃?
看看周圍,火堆、囚籠、黑衣人,嘶吼、哭喊、回魂鍾。
不用說一凡也明白,這恐怕就是沃瑪寺廟的最深處,也是複活沃瑪教主的祭台。
一凡努力回憶著發生了什麽,當時他見花慕蘭和噴火牛頭怪激鬥,本想施法相助,忽然聽到“嚇嚇”的奇怪聲響,然後就突然被什麽暗器刺中,失去知覺。
那些篝火燒的很旺,照映的周圍光怪陸離,一凡找了幾圈沒找到花慕蘭,不知道她是逃脫了,還是被關押在別處。
“唉,這丫頭恐怕不肯逃。”
一凡歎了口氣,旁邊籠子裏卻有人問道,“一凡?你醒了?”
那人蓬頭垢麵,須發糟亂,身上的布衫已破爛發餿,臭氣熏人。他聲音沙啞,神態卻關心,一凡聽著熟悉,猶豫問道,“你是?”
“我是季風呐。”那人掀起衣襟,擦了擦臉。
一凡再打眼細看,可不就是季風,他驚訝問道,“季風?原來你在這裏。”
“唉,都怪我大意,遇上了歹人。”
季風近乎絕望的說道,“這些人心狠手辣,無法無天,抓來上千百姓,聽說要等著一起殺呐。”
“咳,咳”
一凡咳嗽了兩聲,忍著疼痛說道,“別怕,王城的官軍已經攻了進來,會救咱們的。”
“真的嗎?來了多少人?”
季風激動起來,抓著木籠問道,“掌櫃的來了嗎?那些黑衣人不少修行者,非常厲害,官軍未必能對付。”
“我也不知道。”
一凡搖搖頭,“你失蹤了兩個月,師父很擔心你,你家裏都托人來找過呐。”
“是碼頭河霸煙鬼方!”
季風垂頭喪氣的說道,“聽過他的惡行,可還是上了當。一凡,你怎麽也被抓來了?”
一凡還沒回答,就看到了一個人,那個被他視為夢魘的黑衣怪人。
黑衣怪人走到一凡身邊,隔著籠子看了很久,就像獵人在欣賞抓到的獵物,他冷笑了兩聲,“原來你就是龍國誌的兒子,沒想到你活了下來。”
尨一凡本姓龍,父親龍國誌曾任職司天台司天少監。震驚王城的龍門慘案中,一凡被人搭救,順著比奇河漂流到了邊界鎮。
知道龍門慘案的人很多,知曉一凡真實身份的卻寥寥無幾,黑衣怪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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