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現在是修行者,誰能抓住他?”阿羅眼神複雜的看著一凡。
“如果看到他回來,鎮裏的捕快抓不了,你就去找南海大營的定遠將軍雲飛揚。”
一凡說道,“還有振威校尉孫紋心,或者陳大山,讓他們抓。張小德現在是異教頭目,正被海捕緝拿,逮到了就是功勞。”
“這倒是辦法哩。”
阿羅點了點頭,幾分感慨的說道,“一凡,你說原本都是一條道上的人,我甚至比你優越的多,怎麽走著走著,就被遠遠的落在後麵哩?
唉,說來慚愧,小時候我覺得你微不足道,現在才明白,我是多麽的微不足道。”
“阿羅,你不要妄自菲薄。”
一凡說道,“修行者並非那麽威風,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死了。再說了,你家大業大,我還羨慕你呢。”
“一凡,你要是能幫忙,就找找小雨哩。”
廖善人聽見修行,連忙打岔道,“對了,你家的房子年久失修,前陣子下暴雨,被衝塌哩,要不你們今晚在這裏歇著?”
“啊?塌了?”
其實這也不意外,海大槳那房子原來就破,加上一直沒人住,能堅持這麽多年已經很不容易。
一凡看看花滿城和花慕蘭,征詢他們的意見,花滿城自然不反對,他在哪裏都一樣,但花慕蘭不知道為什麽,不肯留下。
一凡想了想,起身說道,“多謝廖善人好意,我們去學堂湊合一晚吧,既然房子都毀了,我們明日就返回王城。”
“也好,學堂先生趕巧告假,這幾天休課,鑰匙還在我這哩。”
廖善人也不勉強,他取來鑰匙,讓阿羅帶一凡去學堂,還說晚點給他們送吃的。
當晚在學堂裏,一凡給花滿城和花慕蘭講了很多小時候的趣事。
有一凡怎麽被阿羅拉著頂替上學,又被爺爺揪著耳朵提溜出去,有樸先生不讓別人取笑一凡,還教他寫字,還有一凡放牛時被欺負,陳大山仗義出手相助,隻是這些故事多數也與張小德有關。
“這個張小德,真是讓人討厭呐。”花慕蘭不滿的說道,“怎麽處處與你作對?”
“賢人說的好,‘多為勢利朋,少有歲寒操’。”
花滿城笑著說道,“那時張小德出門,肯定也是呼前擁後的吧?世態炎涼,趨炎附勢,人性概莫如此。”
“是啊,張小德家裏有錢,從來不缺打手。”
一凡也笑了,“回想起來也是可笑,誰生下來不是兩隻眼睛一張嘴?沒吃他的,沒喝他的,可有人偏偏看你不順眼。”
“一凡哥哥,要是抓住張小德,看我怎麽給你出氣。”花慕蘭有些心疼的說道。
花家家境殷實,花家兄妹打小衣食無憂,是在大手大腳的環境中長大的。別人見到花慕蘭,也是花家小姐長,花家小姐短的殷勤。
聽了一凡這些往事,花慕蘭才理解到什麽是越窮越難,真應了那句‘窮在鬧市無人知,富在深山有人尋’。
富人需要幫助時,人們爭先恐後,窮人需要幫助時,不僅沒人幫,不說風涼話,不去落井下石就算好的。
62804/515353240
。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