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花令,就是說出帶有花字的詩句,說不出來者皆被淘汰,最後一位就是獲勝者。”這是方才的那位姑娘,乃刑部尚書的千金,季書然。
“好啊好啊,快開始吧。”謝漾一臉興奮,季書然失笑。
有幾位姑娘便朝謝漾投去鄙夷的目光,謝漾渾然不知,而鍾京阮眸色漸深。
季書然淡淡一笑:“那便自我開始罷,下一個便是我右手邊的姑娘。”
想了片刻:“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下一個是挨著她的姑娘,那姑娘想了片刻,張嘴便來:“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
輪到了鍾楹嬌,她眨眨眼,有些著急,突然眼睛一亮:“獨有南山桂花發,飛來飛去襲人裾。”
說完還得意的朝鍾楹月揚揚下巴,鍾楹月不禁笑了笑,還是孩子心性啊。
輪到了謝漾,她正一臉苦惱的思索著,周圍已有人在竊竊私語。
“我想到了!”謝漾笑眯眯的開口:“且莫空山聽雨去,有人花底祝長生。”
鍾京阮見她一臉的笑意,便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腦袋。
卻被坐在一旁的宋禮蘿收入了眼底,神色一暗,想當初....
宋禮茜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卻被她輕輕掙脫開來,宋禮茜苦笑:“阿蘿.....”
“我知道長姐是迫於無奈,我誰也不怪。”
小丫頭淡淡的望著前方,在她身上,好似一點也沒有當年那個喜歡纏著人撒嬌的模樣了。
宋禮茜僵硬的收回手,抬頭看著那巧笑倩兮的少女,心裏一陣不是滋味。
鍾京阮笑著看著謝漾與鍾楹嬌,眼底皆是淺淺的笑意。
見天色尚早,鍾京阮朝鍾楹月、沈從玥、虞懷瑾三人開口:“要不我們去轉轉罷,在這裏坐著也是坐著。”
三人皆點點頭,鍾京阮站起身來,見鍾楹嬌看過來,鍾京阮便朝她頷首一笑。
鍾楹嬌也對她笑了笑,轉頭便投入到火熱的飛花令中。
鍾京阮有些好笑,轉身就與三人並肩朝外走,卻看見了坐在那裏的宋家姐妹。
宋禮蘿看著鍾京阮走來,心裏有幾分激動:“阿阮.....”宋禮茜也看著鍾京阮,動了動嘴,卻什麽也沒說。
“阿阮,你可在怪我。”宋禮蘿一雙眼裏淚水不停打轉。
鍾京阮在心裏歎息了一聲,站住腳認真的看著她:“阿蘿,我並沒有怪誰。”
宋禮蘿呆呆的看著她,鍾京阮繼續說道:“在當時的情況下,宋家的所作所為,我都能理解,畢竟這乃人之常情,可是阿蘿。”
鍾京阮看著她的眼睛,“我隻不過是個普通人,我理解你們的做法,但是心中始終有疙瘩,因為我是被放棄的那個人,我與你們,隻能這樣了,以前,再也回不去了。”
宋禮蘿抬頭看著她,聽她說完這番話,毫無動靜,隻是一動不動的看著鍾京阮。
心裏如刀割般疼痛,從小便一起長大玩耍的姐妹啊,怎的就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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