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嶸無奈:“這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據說婚期將近,我能有什麽法子。”
鍾京阮想想也是,這樣一想著,一張臉立即苦了下來,看得謝嶸心中無法,卻還是握著她的手,溫聲安慰道:“其實也不算壞事。”
鍾京阮一臉錯愕的看著他:“慶平那般偏僻,聽說十分艱苦。”
謝嶸淡淡一笑,“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慶平雖偏遠,但那裏風景甚好,你那好友所嫁之人,在慶平的身份也是不容小覷,那人也算是個人物,你好友嫁過去,定是不會受了委屈的。”
“你怎知曉得這般清楚?”鍾京阮盯著他,眼底皆是好奇的神色。
謝嶸失笑,伸出手去揉了揉她的腦袋:“我無意間聽說這個消息,便知曉你會難受,我這才特意多打聽了幾分。”
鍾京阮一愣,見他雖笑著,但眼底卻是認真的神色,心中緩緩淌過一絲暖流。
“是不是特別感動?可要以身相許?”謝嶸湊近了她,笑得十分欠揍。
鍾京阮聽罷,睨了他一眼:“不是都許了?還許什麽?”
謝嶸坐在她旁邊,摟過她的肩頭,“心呢?”
“來日方長,你怕什麽。”鍾京阮打落他搭在自己肩頭的手。
“怕啊,怕你被別人勾了魂去。”謝嶸又是勾起她落在鬢邊的發絲。
“莫要鬧了。”鍾京阮推了推他。
謝嶸卻又湊近了她:“我沒鬧啊,哪裏在鬧了,我很正經的好不好。”
“整日見你都沒個正形兒,一點也不像站在朝堂上的官員,倒像是在酒館裏耍酒瘋的公子哥。”鍾京阮給出十分中肯的意見。
謝嶸挑眉:“我怕我正經起來,你會受不住了。”
鍾京阮白了他一眼:“正經不起來就直說。”謝嶸無語望天。
“天色不早了,一起用晚膳罷?”謝嶸開口詢問。
鍾京阮點點頭,“今日是何?”
謝嶸笑了笑:“蘿卜老鴨湯,白玉筍子,蓮藕小炒。”
鍾京阮眼睛一亮,讚賞看了一眼撫參:“還是撫參最懂我心思。”
“那裏是撫參,明明是我安排的。”謝嶸不服。
鍾京阮嗤笑一聲:“那你是不是問了撫參的?”謝嶸語塞,朝鍾京阮笑了笑。
兩人又是一起吃了晚膳,鍾京阮今日整天都是呆在謝嶸的院兒裏,想著用完晚膳,便回自己的院兒裏去。
用完了晚膳,鍾京阮作勢要起身,謝嶸連忙將她叫住:“怎的這般著急?”
“今日呆在你院子一天了。”
謝嶸笑了笑,伸出手去拉住她的手:“你院兒裏又沒有人等著你盼著你,我這裏倒是整日盼著你。”
鍾京阮嬌嗔他一眼:“你就喜歡胡說。”
這一眼看得謝嶸酥了半邊身子,“我說的可是實話。”
伸出手去圈住她的腰身,下巴放在她的頸窩裏。
呼出來的熱氣打在鍾京阮的耳邊:“你放開,我要回去了。”
“軟軟,留下好不好。”
“不好!”
謝嶸哦了一聲,十分委屈的看了她一眼,怎料鍾京阮看也沒看他,起身提步就要往外走。
“我送你罷。”
“隔得又不遠,你好生呆著吧。”鍾京阮轉眼已經到了院兒門口,看得謝嶸一陣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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