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有時比她還了解她自己,如果穆巧隻能依附一個男人存活於世,那就不是她穆巧了。
那次無意和易修辰的舉止,竟然氣跑了他,還害得他在沙漠中昏迷?
“夏侯?”穆巧心口一緊,突地坐起身來,往黑漆漆的四周一望,才發現不見蹤影。
擦了擦額頭浮出的冷汗,她再度睡下去。
擔心過後卻又想發笑,要是讓那男人知道易修辰那晚給自己包紮了胳膊,豈不還要發瘋?
這一想,幾個時辰都悄然過去,眼看著遠處的獄卒都點著腦袋昏昏欲睡了,穆巧才收回思緒。
她起身走到牢房門口前,指尖聚集玄氣,往門鎖一劃,鎖鏈‘哐’的斷裂開來。
穆巧輕輕鬆鬆的走出牢門外,從空間裏拿出一些藥粉撒入手心,她呼的一吹,白色藥粉質地輕盈的飄灑起來,順著空氣介質傳到監獄的每個角落。
這下子整個監牢真正開始安靜下來,守衛的侍衛哐當丟下武器,雙腳癱軟了下去。
陷入寂靜的大牢,唯有穆巧一個人在四處遊竄著。
易修辰寢宮裏掛有皇帝的畫像,雖不那麽傳神,但憑那畫的大致五官找出那個人來也不困難。
她就是懷疑,易修斯把皇帝藏起來了,才不願大臣去看望。
否則皇上已經昏迷了,就算見到他又能怎樣呢?
如果易修斯把皇帝藏起來了,那麽監牢是穆巧鎖定的第一個疑點。
與其冒著劫牢的罪名偷偷摸摸進來,明曦郡主卻給了她這麽一個機會。
拿毒藥來陷害她,在毒藥的祖宗麵前玩毒?穆巧想來有些好笑。
穆巧一間間牢房查看過去,尤其是單人間的牢房。
有些朝裏睡看不見臉的,穆巧幹脆開了牢鎖進去仔細看。
這樣一間間仔細搜查下來,穆巧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甚至,沒發現牢裏有什麽別的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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