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兒細心的給馭山包紮完。
可當包紮好了,來看看,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馭山雙手動了動,還別,真有些不對勁。
原來,手帕隻有一條,布滿血泡的手卻有兩隻,這不,漪兒將兩隻手一起給包紮了,活像是將馭山給捆綁了起來。
噗嗤——
漪兒忍不住笑了。
邊笑淚花邊跳,梨花帶雨,臉蛋泛起了紅霞,一副漪兒真笨、馭山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哦!的可人模樣。
隨後,她水汪汪的眼眸一閃亮,撒嬌的問道:“馭山哥哥,你渴嗎?漪兒喂你喝水。”
馭山憋住笑意搖搖頭。
“那馭山哥哥餓嗎?漪兒喂你吃東西。”
馭山還是搖頭。
“那漪兒就想趁這個機會喂馭山哥哥嘛!”
果然,丫頭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也不管馭山同不同意,漪兒從口袋裏摸出一顆糖粒子,然後一副即將得逞的模樣,剝開糖紙將糖往馭山嘴巴裏送。
喂完糖粒子,漪兒低著頭嘻嘻偷笑。
馭山將糖含在嘴裏,甜得兩眼眯了起來,然而,不管嘴裏頭的糖有多甜,遠不及心裏頭的甜之萬一。
此情此景,讓馭山恍惚如夢。
馭山從未想到過,自己能身處如此甜蜜如此溫暖之中。
若問馭山世間最美好的是什麽?他將毫不猶豫的回答:
“漪兒妹妹。”
一個下午時間。
少女都陪在少年身邊,聊,撒嬌,木屋裏裝滿了歡笑,溫馨,仿若這世間沒有任何煩惱,憂愁。
到了晚餐時間,少女出了門,兩條腿跑的飛快,不一會兒就帶回來兩份飯菜。
少年想鬆掉雙手上的捆綁式包紮吃飯,少女什麽也不讓,端著盆子,拿著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給少年吃。
少年吃完了一份,少女自己那一份根本沒動,端起來,接著喂。
少年是真的吃得很飽了,心裏頭想著是不是服少女自己吃,可話還沒出口,少女嘀咕了一句:
“馭山哥哥中午也吃得下雙份哩…”
少年趕緊的投入的吃,用飯菜堵住自己的嘴巴,不留出任何可以話的空檔。
……
眼見色漸暗。
少女依依不舍,離開了木屋。
少年目送少女離去,直到少女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
直到這會,少年才猛地一抖!三五兩下鬆開包紮,急匆匆往茅房方向跑。
馭山憋得夠辛苦,早在吃晚飯時就想解放一下膀胱了。
但,漪兒一直都在不是,雙手捆綁式包紮了不是,漪兒一副馭山哥哥你要做什麽我幫你弄不是。
此況之下,馭山能顯出半點自己想要去茅房撒尿嗎?
這要是一顯露,兩人腦海中會浮現啥畫麵?
尷尬不尷尬?
害羞不害羞?
從茅房中出來後,馭山渾身酸爽。
也沒再將手作包紮,反而不在乎傷口沾水,打來一盆清水,將漪兒的手帕洗得幹幹淨淨,毫無汙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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