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她的容貌幾乎是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衰老,可是距離她上次吃駐顏丹分明才過去五年。如今她看起來像個三十多的婦人。
王東苟對許慧這些來充滿了怨念,她不出門,他卻不能不出,陳雅走了之後,收拾喂雞喂鴨這等粗活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每次他出門,迎接他的都是村民們嘲諷的目光,這種感覺簡直要把他逼瘋了。
修煉也是異常的不順利,他練氣一層了之後,發現體內似乎有股陰冷的氣,脾氣也隨之變得越來越暴躁,修為更是不得寸進。
似乎離他曾幻想的生活越來越遠了。
今本該是河神祭,不過祭祀要等午時。他早上出門的時候看到那個壓了他們一頭的那個少女朝著村長家走了去。
他一時好奇便跟了上去。
結果他聽到了一個驚的消息!
那少女居然是要村民配合她擊殺那妖怪。
那妖怪,蘇玖沒見過,他可是親眼見過的。
光身體就有三四個茅草屋大,一口就能吞掉三四個居民,他曾問過許慧。
他記得許慧當時臉色都變了,還告訴他,那種妖獸至少要築基期的修士才能擊殺。
他從許慧那裏了解到很多和修真界相關的東西,知道築基期對於他們這種多靈根修士,是一種怎樣的塹。
王東苟一回來便急匆匆的去找了許慧。
“你還記得那個打了你的少女麽?”
許慧眼底閃過一絲陰翳,那個讓她將裏子麵子全都丟光了臭丫頭,她怎麽能不記得。
王東苟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她還在記仇,不過他嘴角抽了抽,心道,這回怕是記仇到死都報不了仇了。
“我剛才聽到了個消息,那丫頭和村長了要去殺水裏那隻妖獸。”
許慧一驚!
尖銳的聲音在房間響起“怎麽可能!我完全感覺不到她身上的靈氣波動,她一定是用了什麽特殊手段才傷了我。”
王東苟沉默了,很久之後才緩緩道“我記得你曾告訴過我,修真界奇珍異寶無數,難道就沒有那種能隱藏修為的?”
許慧像是被魚刺卡了嗓子一般,半張著嘴卻什麽都不出來。
“那...那也不可能,她才多大?怎麽可能已經築基!?”許慧的眼中滿滿是不可置信。
隻是隨即她的眼中劃過一絲暗芒,像是確認過了一般,色厲內荏的道“年紀就開始裝腔作勢,為博名利不把村名的性命看在眼裏。不行,我要去找村長,不能讓她胡來。”
許慧打心裏不相信蘇玖真的已經築基了,如果她真的是築基修士,那她做的一切豈不是跟個笑話一般,這個年紀便築基的幾乎沒可能是個散修,那就可能是大門派的親傳。
大門派的親傳?開什麽玩笑,大門派的親傳怎麽會來這種窮鄉僻壤。
許慧麻痹著自己,仿佛她隻要這樣想,她心中那個可怕的少女就真的沒有築基也沒有門派。
王東苟冷眼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沒有阻止她,但是卻有一種很奇怪的感受,他是個男子,也許心不夠細,然而這次,他確實的的確確能感覺到,許慧似乎是在嫉妒那個丫頭。
不過時間也沒容他多想,他很快便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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