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星辰作伴,蟲有大地嗬護,但終究會消失在歲月的長河裏,濤聲不斷,萬物生生滅滅不斷。
趙一痕一邊啃著狼腿,一邊喝著酒,默然地看著山得那邊。
四姐撕開灰兔肉,輕輕地咀嚼著,另一手手輕撫著白兔,低眉下思索著,為什麽明明有狼肉,卻要吃兔肉?難道他一個人能吃掉四頭狼?還是狼肉好吃,他想一個人吃?若是這樣,他不僅自私自利的人還是個暴力狂!
但聽春娘子的,他是一個孤獨而又暖心的人,但從這段時間來看,她不信!
最終她忍不住好奇,心翼翼地琢磨好措辭問道,“能……給我嚐嚐嗎?”
趙一痕停下舉壺的手,黑漆漆地眼睛盯著四姐,目光沒有任何神采,盯了半晌,像是思索著什麽。
“不……不給就算了。”麵對這個冷漠的家夥,四姐始終有些敬畏。
話剛完,他便將狼腿遞到四姐麵前,這鬼使神差的動作,連他都不知道為什麽。四姐的話,仿佛有妖力一般,指引著他,讓他忍不住去做,而自己內心深處卻並不反對。
四姐深處蘭花指,擰下一塊趙一痕沒啃過的邊緣處的肉,放在嘴裏,緩緩嚼了起來,有一股糊味,有點兒腥,還有點澀。最後味道在嘴裏炸裂一樣,各種濃烈的味道侵襲著嘴裏的每個角落。
“咕……”忍著劇烈的難受,她咽了下去,這也太難吃了!而後又狠狠地咬了一塊兔肉狠狠地嚼著,一口不行,兩口,三口,最後塞滿嘴,才有點緩解那種氣味。
月光很靜,也很柔,如家裏的蚊帳一般,透著溫柔。
趙一痕咬了一大塊肉,又喝上一口酒,幹烈酒,濃烈的肉,雜糅在一起,仿若千軍萬馬征戰沙場,雖是混亂,但卻不缺其磅礴之氣!刺激著身體的每個神經,滌蕩身心,乃至每一寸肉體。而後深深地呼出一口濁氣。
四姐看著這一幕,嘴停止了嚼動,手停止了撫動,她不知道該怎麽去形容這個仇人,也不知道這個仇冉底有怎樣的心思,隻能通過這些舉動去驗證著什麽。
嘴裏沒了味道,即使兔肉還散發著焦灼的餘韻,她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象,正事要緊!
“你……能教我武功嗎?”四姐再次心翼翼問道。
趙一痕再次回過頭,黑色的眸子裏倒映著四姐的影子,身體僵直著盯著她。
“我……我看你輕功真好,還能飛起來,還有殺狼的時候,動作好帥,我……我也想學……”第一次謊,讓她臉上泛起了酡紅,還很燙,到最後,聲音越來越,比蚊子還,為了掩飾穿幫,極力地用笑容去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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