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過自殺,隻是父親的命,就白遭了啊!
她能做的,隻能乖巧的聽從他的安排,然後努力學武功,趁他不備,殺了他!
殊不知門外的趙一痕早就不耐煩了,半個時辰了,大姐!能快點嗎?
平時有為了殺一個可以蹲在草叢裏三三夜不吃不喝的耐力,但似乎都在這一刻土崩瓦解,等誰都可以,千萬別等女人!
一個半時辰之後,四姐穿上了趙一痕的黑色衣服開了門,頭發還未幹,垂著水珠,被熱水泡得滿臉通紅,粉嫩嫩的,像極了多汁的蟠桃,讓人忍不住吃一口。不得不,出水芙蓉,這個成語,恰到好處!
趙一痕忍不住灌了一口酒,手中的寶刀有些顫抖,最終沉默,讓他恢複了平靜。
夜逐漸降臨。四姐躺在床上,一周的勞頓,讓她困的眼皮打架,很快進入了夢鄉。
毫無疑問,取消了趙一痕睡床上的資格,他隻能坐在凳子上,抱著刀。閉著眼睛假寐。
四姐到不怕趙一痕不講信用,翻身上床,這一周內,對他的了解來看,還算是守信的人,到做到!
就像第一練武時,問的那句話,“既然你明知道我要殺你,為什麽還要教我武功。”
他隻是答道,“答應的事,哪有反悔的道理!”
他確實沒有反悔,但似乎是變著法讓自己反悔啊!她有些幽怨,但又有些踏實。
就這樣,安然的睡去了。
但自入夜以來,趙一痕一刻也不敢鬆懈,讓四姐洗澡,不過是因為她怕髒,一會他們來了,就完全沒機會洗澡了。等到下一次洗澡,恐怕也得半個月後了。
洗完澡,也可以讓她早些入睡,畢竟誰也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會來。
黑夜是他的專場,但坐以待斃,卻是他第一次!
他將所有的意識都發散在酒樓四周,除了蚊蟲做最後掙紮的低吟,便是巡街的打更聲,這是正常的,但也是不正常的。
他知道,上半夜他們是不會來了。
巡街者,一遍又一遍的敲擊著他的梆子和銅鑼,“叨……叨……當~”梆子聲和鑼聲節奏回蕩在整個街上,每個人都能聽見,這也容易讓人踩著節拍去掩蓋自己的行蹤。這種事,趙一痕沒少幹過。
鑼聲五遍,再來一遍,就會雞鳴,也會放亮,當然,此時也是最困的時候。
月光撒在趙一痕身上,安詳而又溫柔,像女子的手,安撫著他睡去,睡去。又像是母親輕柔的童謠,催促著他安眠。
閉著眼睛的趙一痕,眉頭微跳。手伸向桌子的一角,抽出四根筷子。心中冷笑,這麽拙劣的手段也在我麵前使用?
突然筷子如同離弦之箭,迅速射向門外。隻聽見門外一連四聲慘劍緊接著便聽到有人大喊道,“哎呀,出事啦!出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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