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被推倒了,守衛隊長露出了殘忍的快意。
趙一痕沒有扶,也不需要扶。
張幸走上前去,扶起晾長。
道長看著張幸,笑道:“施主,你怎麽看?”
張幸愕然,他一直在趙一痕身後,也沒一句話,他自認自己很像一個隨從,這道長為何問自己而不問趙一痕?他看向趙一痕,投去一個不解的眼神。
趙一痕沒有搭理他,隻當作看戲。
張幸隻好答道:“在下自會如實匯報。”
道長這才滿意地笑了,給他讓了條道。
張幸走上前去,從懷中取出一塊如印章般大的翡翠玉佩,遞給守衛隊長。
守衛隊長不屑地接過,看了看玉質,通體翠綠,毫無雜質,是塊不錯的玉。不過玉上的花紋,有點熟悉,是個猛虎,栩栩如生,從鶴的雕刻技藝來看,至少值三十兩銀子。
他的笑意漸濃,準備往懷裏放,收為己用,隻是他發現這個少年的臉色逐漸變黑,忽然記起來這枚玉佩曾經在楊宅出現過,是他大哥楊出易佩戴的差不多,隻不過他佩戴的是飛鶴,據大哥所,親衛是虎,客卿是鶴。
守衛隊長雙腿一軟,身體一陣哆嗦,跪在地上連忙將玉佩遞給張幸道:“屬下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人贖罪!”
張幸沒有什麽,抬起步,向城中走去。道長嘿嘿一笑和趙一痕跟著張幸一起進城。
對他來,算是宣撫司的家醜,不宜外宣,畢竟兩個外人在旁。而對於守衛隊長則是饒恕的象征。
守衛隊長見三人離去,為暫時的脫險而鬆了一口氣。
城裏與城外景象相差甚遠,數丈寬的正道,兩邊高樓喧鬧,酒樓、茶樓曲不停歇,紅樓倌粉袖如枝,攤位銀釵食,人影攢動,中間巡衛三十人一組,手執長矛盾牌,邁著正步向城內走去。
將本來輕鬆歡快的成都府變得緊張壓抑,道長八字步如常,趙一痕沒有麵色。
這兩人並非常人,故而對此怪異的成都府並沒有感到不適,張幸暗自想到。
幾人沒有去塗山酒家,一來張幸請不起,二來趙一痕知道道長不想與塗山酒家有瓜葛,故而遠了一家酒館——遲月酒館。
“這家酒館雖不大,上下兩層,隻喝酒,不住房,酒雖不及塗山酒家,但卻有咱成都的味!”張幸解釋道。此時他確實對趙一痕不爽,覺得他非君子,但他又似乎不像什麽壞人,至少沒有殺了他,而且還有一個有趣的道長的朋友。
“哎呀,湊合湊合吧!”道長似乎不情願,但可以將就。
趙一痕就更沒有問題了。
二樓有券曲,琵琶語,婉轉多變,長調悠遠及長,而其嗓音卻並不是很潤,或者是有些啞,正因如此,成了最大的敗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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