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艱難地出了這三個字,她別無它法,冷冷地掃過這一群人惡心的麵貌,她想,如有機會,一定要讓他們嚐到今日犯下的惡果!
“唉,沒想到,真是贗品!”東家歎了一口氣,模樣還挺像。
“那你自己銷毀還是我們銷毀?”人群裏不知哪個角落裏,突然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
陳媛媛流下淚。
完了,一切都完了。
“自便!”
自己苦心經營不到四十,就這樣敗在了自己的手上了,她隻了一句話,就轉身進去了。
她很想問,自己沒有招惹他們,他們為什麽,憑什麽要來汙蔑自己?為什麽還有人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落寞而又疲憊的身影留給了人群,老板們看著她進去,都沉默著,讓一個剛入行的丫頭,去麵對如此大的屈辱,他們終究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唉!”
有人歎了一口氣,這事做的到底如何,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對於他們幾個人來,隻有聰明與笨蛋的區別。
聰明人會精打細算,綜合利弊,笨蛋的人,隻會歎息。
可此時歎息的聲音隨之而多,都有些不忍,東家看向金湘玉老板娘,金湘玉眉頭一皺,又看向另外幾個人,這幾個人都是這裏賣首飾的,都是因為陳媛媛搶了他們的人氣,搶了他們的生意而惱怒的老板。
其中一個老板明白他們的意思,高吼一聲,“那還等什麽?砸呀!”
一人出聲,其他人揭竿而起,這是否符合道義的高歌,都已經不在意了。
“當~啪~”
簪子、釵子、流蘇扔地上了。
腳踩,石頭砸,手掰,無所不用其極。
一時叫喊聲,興奮聲,高歌聲,不絕於耳。
陳媛媛坐在床上,捂住耳朵,想把這些痛苦都摒除耳外。
可他們砸聲太大,笑聲更大。
她絕望了,這絕望僅次於爹爹的亡故。
痛苦在延續,忽然聽到了浮石的聲音。
“住手!”
一群人循聲望去,金湘玉老板娘和東家都認識,自然將他的話忽略了。
隻是浮石身後的人,卻讓他們不得不放下手上的活。
塗山酒家的掌櫃,還有兩老夫婦。
雖然這個大掌櫃雖隻負責這一個分店,但代表的卻是整個塗山酒家,那兩個老夫婦是掌櫃的父母,而這兩人,陳媛媛認識,就是第一開店時來的那對老夫婦——張雪貽和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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