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幸擺了擺手,無奈道:“二哥,你別介意,他就是這樣的人。”
楊正義剛想抱怨什麽,但最後都噎住了,算了,不了。他索性就獨自坐到一邊,大口吃肉喝酒起來。
張幸歎了一口氣,看來趙一痕的性格,還是很多人都接受不聊。
他看向趙一痕,不解道:“你為什麽總是……”
他的話還未完,趙一痕便冷冷地打斷了他的道:“無禮?”
張幸知道,趙一痕又生氣了,他生氣的時候,得話很多,但都有種再不閉嘴就將會殺了他的神色。
他張了張口,還是將話憋住了,他該為趙一痕這種格格不入的人而歎息嗎?他不該,或者沒有資格,趙一痕雖無禮,但他認識的人哪個不是江湖上傳聞的高手,單單一個三問道長,就足以讓他自愧不如,更何況神醫之稱的江白!
趙一痕從未想過身份與地位,隻知道誰可以殺,自己跟誰交好,都是自己的事,而非寧願做違心的事也要去攀附別人。
攀附,隻會讓自己越來越弱,越來越低矮!
不過張幸的事,到沒有讓他失望,也不上失望,隻能他這種人物的心態,他見慣了,便不會在意,還有一種心態則是,他的是非與自己無關,隻要促成了這門婚姻,從此他兩各走一邊。
宴會,時間很長,一個半時辰之後,才慢慢散了宴席。
楊出易將眾人帶到院子裏,四周燈火閃爍,甚至隻能看到一點微亮影子,勉強可以認出是誰。
“因為時間緊急,大家就將就湊合一下,今晚在這裏先比試一下,隻能兩兩比試,剩餘四個人明白再比試。”
“黑夜比試,礙手礙腳的,難展拳腳啊!”眾人有些不解。
“嗬嗬……時間緊迫,明晚上就要上崗,還請諸位多多配合了!”楊出易麵露難色,不住地解釋著。
所謂解釋,其實就是為了躲避真正的原因。
趙一痕對張幸道:“這是考驗!”
張幸怔了怔。隨即就想出了其中的關竅。
他們要的侍衛是必須會在黑暗的地方能聽音識人,識招,更要知道該怎麽拿捏手中武器的輕重!
這就不僅僅要求武功的高低了,更多的則是自身的應變能力。
張幸暗自歎道:“高手就是高手,遇到的問題都能看的如此精準!”
“……”
見趙一痕又不話了,他又笑道:“要不。你也參加?”
趙一痕轉身就離開了,徒長廊的空白處,正好可以看清院子裏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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