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院子分東西兩半,各分比試,也就是一場比試共四人,到張幸時已經五場,故而還有五場比試。
每場比鬥都有可圈可點的地方。
關中雙雄的儲雲,他的拳法有少林功夫的影子,一雙鐵打的手,生生將對方錘爬在地上,若不是對方身子翻得快,定將他打殘廢,但他還是將地麵錘出了一個坑。
左氏刀王,左差的雙刀功夫已經練到最佳境界,一刀不中,另一刀補充,左右手相互配合,已到極致,一刀被打掉,另一刀已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可見他的稱號不是白來的!
嶺南雙劍的衛龍,劍法如風,削衣如去果皮,幾道劍光,竟將對手的衣服割得碎爛,而對方卻毫無辦法。
贛州雪龍,使的是長槍,下盤穩,出槍快而狠,前戳後抵,精妙絕倫。
還有就是張幸的落幕清泉。
單單這五場功夫來看,張幸就墊底了。
下一場開始。
東半場的儲雄霸拳已使出,對方卻是“一節鞭”的烏晉,他使用更是三尺硬鞭,霸拳再硬始終是肉身,跟硬鞭相比,比鬥起來,終是束手束腳。
西半場的“金斧頭”金裕對“落千雷”昌馗,兩者剛烈無比,所行之處,皆是一片震動。
張幸張了張口,感覺自己很難應對,硬碰硬,定是沒什麽希望了,隻能靠智取了。
趙一痕的目光也變得複雜,投機耍滑都比較難辦了,畢竟差距太大,就像老鷹捉雞一樣,任你如何借勢借力,都難逃一爪。
他突然哼聲道:“再練幾遍!”
張幸苦笑著,這讓他如何再練?但他相信,還有別的辦法。
他聽了趙一痕的話,轉身就走。
歐陽嬌聽了趙一痕的話,覺得很好玩,畢竟趙一痕什麽,張幸就做什麽,她吐了吐舌頭道:“一痕哥哥,他為什麽要聽你的呀?是不是你教她的劍法呀?”
聲音很甜,也有幾分真。
但趙一痕卻煩的很,冷著臉道:“很熟嗎?”
這聲音聽起來很冷,也很刺耳,充滿了嫌棄。歐陽嬌甚至覺得自己聽錯了,他竟然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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