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刀法缺陷在於,雙刀之間,或橫砍,或豎劈,或斜斬,出刀的路線必然是一條直線,這樣就有利於躲避了,其次還可以預料路線來進攻。
隻是以張幸的速度來看,必然是險中求勝,稍有差池,就會被淘汰。
隻要熬過這次比試,進前十就可以了,之後是福是禍就完全靠他自己了!
張幸沒有再練習劍法了,他看著場上每個真刀真槍的打鬥,進攻的快而猛,防守的細而急。
這已經超出了他所應對的範圍了。
他凝重地看向院子裏的每個人,他們的刀,他們的劍,他們的武器,步法,路數,腦海裏盤不斷地思考著應對的方法。
張幸沒有話,趙一痕也沒有話,楊婉兒看著張幸,她聽了歐陽嬌對張幸的評價,武功平平,心中暗想,趙一痕的徒弟竟然如此之弱。
不過這也隻是她的臆測,張幸如何,她也管不了,畢竟對他,楊婉兒對他不報希望,也對他沒有興趣。
比武很快就開始了,場上的劍法、刀法如故,但應對的方法卻各有不同。
待到第四場的時候,趙一痕把張幸帶走了。
這次是直接離開了院子。
角落裏,趙一痕問道:“想到什麽方法了嗎?”
張幸搖了搖頭,有些頹敗之意。
趙一痕知道,以張幸這種刻板的心思,也很難想到什麽有利的辦法,就像之前他提醒規則一樣,張幸想到的則是讓他們先比試,最後他在上場,很顯然是他對規則、環境、目的等等問題都沒有考慮到,故而對打破規則的方法直接告破。
趙一痕道:“他有個很大的破綻,進攻路數幾乎不會偏離太遠,躲過這些招數就可以進攻了。”
張幸想了想道:“他出刀的速度很快!”
趙一痕冷聲道:“他使的是雙刀,沒有更多的心思去考慮其他的事,你隻要分散他的注意力即可,最好讓他覺得上當卻又沒有上當最好!”
張幸看向趙一痕的眼神變得古怪起來,像是一個新奇的物種一般,他發現趙一痕一張冷酷無情的外表下,還藏著偷奸耍滑的人嘴臉,至少如此無恥的想法,他是不可能想出來的!
他突然一拍腦袋,暗自歎道,他無恥的時候,自己早就見識過了,神醫江白家的火就是他放的,最後誣陷是自己,還有理有據!
這讓他有些汗顏,武功高就算了,就連使詐的本事都比自己厲害,看來自己還是太嫩了!
張幸離開了,趙一痕還沒有走,而是在角落裏站了很久,直到黑暗裏走出來一個人,他才回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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