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媛媛進了江白的院子,二公子李鳴華自然被攔了下來,陳媛媛可不管他是如何的咬牙切齒,也不想跟他話。
江白倒了一杯茶,遞給了陳媛媛道:“你是趙一痕什麽人,找他做什麽?”
陳媛媛沒想到江白會直截簾的問這個問題,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因為她並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她和趙一痕的關係。她想了一會才道:“我是他的朋友!”
對於朋友一詞,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定義,若趙一痕是她朋友,那飛鼠、浮石、周掌櫃呢?他們也算是嗎?
江白也喝著茶笑道:“朋友,怎麽樣的朋友?”
陳媛媛站了起來,平時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她真要好好揣度這個問題了,莫逆之交?刎頸之交?患難之交?君子之交?似乎都不是。
他是自己的殺父仇人,卻又偏偏幫助自己逃離冷漠的家,這是什麽朋友?
“我不知道,太複雜了,不上是什麽朋友。”
江白笑了笑,“朋友之交,交於心,知其事,明其理,你知道多少?”
交心嗎?陳媛媛苦笑著,似乎都沒有,她沒有真正將自己的心交給趙一痕,趙一痕也同樣沒有,而他的事,她也隻知道他是個殺手,其餘的一概不知。
她搖了搖頭,沒有話。
江白又笑了,關於趙一痕的事,他必須謹慎,否則很容易招來殺身之禍,“這樣吧,我再問個問題,你喜歡他嗎?”
陳媛媛雙手一顫,又問到這個問題了,這個問題,她根本不好答,喜歡是什麽?是朝來思,夜來夢的不舍嗎?
見陳媛媛又沒有回答,隻是遠遠地望著空,滿目思索的模樣,江白歎道:“並非我不願出他的所在,實在是他身份特殊,我不得不保密。”
陳媛媛明白他的意思,她也知道江白是為趙一痕好,是趙一痕真正的好友,她苦笑著:“此次從台州來成都府,就是為了找他的,當時聽他朋友他死了,便動身過來,誰知道那是他朋友的醉言,既然趙一痕沒事,那便算了吧!”
這也算是無奈後的歎息吧,江白暗自想著,他見過的人很多,從一個饒一言一行中便可以看出這個人有何目的,又有何心思。他笑道:“陳姐,既然你是從大老遠的地方跑過來,也不能白跑一趟不是,不過趙一痕的行蹤,我隻能跟你,他去采藥了,對他來,並無艱難,而對你,卻是無比凶險,故而還是不要去找他了,在這裏等著他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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