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婉兒和秦遇見他走的那麽快,便知他是真的生氣了。
秦遇連忙跟了上去,楊婉兒則道:“雖然我很同情喬芸姑娘,但我們真的有急事,耽誤不得!”
她擔心的事跟趙一痕完全不一樣,她隻擔心若不能按時回成都,那自己所崇敬的李大人就會病死,她可不願讓這等事發生。
白允這才知道,趙一痕是真的沒空,但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也知道趙一痕現在正生著他的氣。
這事隻能靠自己了。
見矛盾已經解開,眾苗人也表示了對白允的歉意,並誠心邀請他再去苗寨。
白允自然要去,但自己隻身一人,定阻攔不了那麽多人。
他摸了摸胸口上的傷,幸好並不太重,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今年也是命犯太歲,事事不順!
趙一痕回到住處,看著苗人留下的彎刀,陷入了沉思,彎刀並非隻有西域人用,苗人也會用,但大多數的彎刀都形似鐮刀,也是由鐮刀變化而成,難道龍淵並非隻是從西域中傳來?
也是,這種不倫不類的宗派,有哪個是他們自己的東西?不過這句話也不對,因為他還沒有真正觸摸到他們的教派,隻是從側麵了解了一下。
看來自己要重新審視一下這個宗派了。
“篤篤篤”
忽地,傳來幾聲敲門聲。
開門一看,是白允。
趙一痕眉頭緊皺,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從在成都幫了張幸和孫木香之後,他就喜歡管閑事了,他覺得這個毛病一定要改,否則定會把自己煩出魔怔來。
白允恭聲行了一禮,懷著歉意道:“剛剛是我言語過激,還望趙兄原諒。”
趙一痕走到桌前,倒了一碗酒,像是沒聽見一般。
白允經過之前的接觸,也知道他是一個不怎麽話的人,便道:“我觀趙兄應是頭一遭去大理,不知趙兄此番前去,所謂何事?白某雖是平庸之輩,但對大理之事還是甚為熟知,趙兄若有何問題,白某定當竭盡所能!”
趙一痕知道,這確實是一個機會,金齒族雖在地圖上標記了,但那個圈實在太大,包含了兩府一鎮,這要找起來,也會耗費很多時間,便道:“箭毒木。”
白允一聽,臉色有些為難,不由得苦笑道:“恐怕這次你要空手而歸了!”
趙一痕不由得一驚,問道:“為何?”
白允道:“趙兄有所不知,最近幾年大理內戰不斷,而箭毒木又是他們戰爭必備的毒,故而金齒族的箭毒木全被收繳,現在很難再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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