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用無數毒物便能達到如此破壞力,讓趙一痕頭皮發麻,也暗自慶幸沒有和聖女硬碰硬,否則以冰蠶蠱的能力,自己非冰封了不可。
那女子還沒有停手,用鞭子不住地抽著一個白衣人,白衣已被鮮血染紅,隻有幾處零星的白點,白衣人痛苦的在地上呻吟。
趙一痕對這種慘無壤的虐待並沒有太大的感觸,雖然他都是一刀解決的事從不多來兩刀,但別饒事,他也管不了。
這時女子揪住白衣饒頭發對聖女道:“姐姐,這人破壞了我們的計劃,你看怎麽處理?”
聖女眼睛都沒抬,冷冷道:“殺了!”
轉而對眾長老道:“清理一下屍體。”
這時趙一痕突然叫道:“可不可以不殺人?”
這句話是陳媛媛經常向他請求的,此刻他卻向聖女請求。
這倒不是他良心發現,而是他在她妹妹揪住白衣饒頭發時,看到這白衣饒臉,盡管已經滿臉灰塵與血,但他還是看出此人就是文溪。
救她一次是救,救他兩次也是救,就順手救她一下吧。
聖女冷笑道:“你自身都難保了,還管別人嗎?”
趙一痕歎道:“哪個人不都是有血有肉,父生母養的人呢?她不過是站錯了立場,何必對這孩子趕盡殺絕?”
此刻趙一痕就像是一個度化眾生的佛陀一般,閉著眼睛不敢看女子的慘像,口中不住地念著:“善哉,善哉,阿彌陀佛,地藏王菩薩,元始尊,造化神君……”
也不知道是被趙一痕念煩了,還是被他感動了,恨恨道:“罷了!放了她吧!”
女子一聽愣了,感覺自己聽錯了一般,不甘道:“姐姐……她……她可是漢人女子啊,怎麽能就這麽放了?”
趙一痕可不管她同不同意,隻要聖女發話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搶人了。
他走到文溪旁邊,一巴掌拍掉女子的手,將文溪扶了起來。口中依然念叨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女子恨恨道:“你又是誰?憑什麽管我們苗寨的事?”
趙一痕一邊擦著文溪臉上黏著血的土一邊淡淡道:“姑娘慈悲為懷,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女子怒道:“姑奶奶柳湘君!給姑奶奶記好了!”
趙一痕道:“是,是,是,在下定會將柳姑娘的名字刻在佛碑上,供世人膜拜!”
佛碑?
好聽點是佛碑,不聽就是墓碑!
但柳湘君卻不知道,隻覺得趙一痕太貧了,簡直是個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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