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牢內隻有一盞幽黃的昏燈,搖曳不定。
趙一痕盤坐在床上,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便站了起來。
這時那位老者也站了起來,他等了十數載,終於看到了希望,他能不激動嗎?
“你……你有什麽辦法?”
趙一痕看向昏燈,笑道:“石牢全部封死,但這盞燈卻還亮著,難道不足以明什麽嗎?”
老者似乎明白了什麽,但不確定道:“隻能明有地方與外界聯通,但並不能明這洞很大!畢竟沒有風。萬一是個老鼠洞,難道要讓我們鑽老鼠洞?”
趙一痕道:“一盞燈,不足以證明什麽。”
著他卷起占有尿的草席,走到油燈前,將其點燃。
老者一拍腦門,驚道:“哎呀,我怎麽沒想到!草席有水,翹起來必然有煙,煙去的地方,自然是有風的地方。”
果然草席一燃燒,就冒起滾滾濃煙。
老者覺得還不夠大,將幾個牢房裏的草席全堆在一起燒了起來。
隻是草席越燒越旺,本來有尿的地方,都被靠幹了,大火“嘭”的一聲,將草席全都襲卷了,嚇老者一跳。
“怎……怎麽辦?”
趙一痕笑道:“你可以尿!”
老者一聽這話,覺得很有道理,立即脫褲子尿,但大火實在太旺,烤得下身灼熱,讓他受不了,不僅沒尿出來,還憋了回去。
其實之前的煙,自己足夠找到洞穴的地方。
趙一痕來到油燈前,看著它周圍籠罩的一層淡淡的煙霧,不由得咧嘴一笑。
不得不設計這石牢的人很高明,為了不被人用煙的方法找到通風口,便用油燈做幌子,煙根本無法找到真正的出口,隻能在油燈附近徘徊。
“咋,油燈自己漏風?”
趙一痕沒有話,端起碗狀的燈坐,卻發現根本端不起來。
固定的?
不過這並不能明什麽,趙一痕又看向油燈的燈芯,一直延伸到燈盤地部,與燈盤連在一起。
這就是,油燈一直長明,是有人在外麵通過一個管道進行添油加燈芯的。
而這個管道應該是比較寬的,應該是個桶狀,否則每次都要按時添油,那豈不是累壞門外的守衛了,萬一哪忘了,就不會一直長明了。
這是人性化的設計,也是他的漏洞所在。
趙一痕指了指油燈道:“從這裏挖!”
老者愣道:“真在油燈裏?”
這時黑衣人站了起來,舉起之前趙一痕截斷的木頭就砸向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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