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秋潔白如玉的背上,紋著一條盤臥的蝮蛇,伸出一條長長的蛇信。
終於找到龍淵的人了,趙一痕眼睛發紅,瞪著她,真想跳下去殺了她。
但他忍住了,此刻不能殺她,殺了她就徹底斷了龍淵的聯係。
所以他想用不那麽刻意的辦法去引誘他們出來。
“誰!”
粗重的呼吸,驚動了武功本就不俗的硯秋。
趙一痕沒有動,而是撇過了臉,裝作正人君子一般,不敢看她。
硯秋回過頭,看到是趙一痕,臉上羞比熱水蒸的還要紅,如大片桃花綻開一般。
她不僅羞還很慌,“你……都看到了?”
這是一句廢話,整個人從裏到外都看了個遍,又怎會沒看到?
趙一痕點了頭,依然沒有看向她。
“我……我不是故意騙你的!”
她的聲音還是像妹姬一樣溫柔,已經缺少了硯秋的鎮定。
趙一痕道:“保重!”
完,他便跳下梁,背著包袱走了。
硯秋將衣服穿起,趕緊追去,卻已經沒了身影。
“趙一痕!你混蛋!”
聲音響徹整座塗山酒家,這聲音,雖不及獅吼功的百分之一,但卻足以讓塗山酒家震上一陣。
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趙一痕的名字,罵饒是個女子,多半是這個男人負了這個女子。
有悲歎,有熱鬧,也有覺得可笑。
癡情的女子總是會相親愛情,可這玩意跟鬼一樣,隻聽過,沒見到過。
回到房間後,硯秋整個人都呆坐在床上,他走的時候,已經帶上了行李,那就明,她無論是不是硯秋,他都會拋棄自己。
可自己會拋棄他嗎?
在景蘭,初次相遇,他救下自己,雖然是別有用心,卻讓她覺得這個人與眾不同。
這是也許並不能成為一個令人難忘的相遇,卻在他遞刀之時,讓她怦然心跳。
那把刀,她抱了一整夜,不是情竇初開,勝似情竇初開。
當被他師兄逼到軍營時,她便下定決心,冰蠶蠱不到手,人也要到手!
她分明感受到了他的依戀與柔情,卻依然留不住他。
是聖女?還是那個陳媛媛?
但她知道,聖女在她走的那時候,她就沒了競爭者,那就是陳媛媛了。
衣服裹緊,擦掉眼淚,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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