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拗兒雖然被爹爹訓斥,但卻沒有覺得委屈。
他知道,爹爹在為自己擔心,同時也在擔心,反而覺得心情好了很多。
江白本想再多幾句,想想還是算了。
江拗兒雖然才不過八歲,但他的武功已經成型,日後再多加練習,超越自己不過是幾年的事。
孩子能力越強,自己做爹爹的怎會不高興?
隻是今隻是一個開始,若是日後他又這麽莽撞,那豈不會……
後果,他不敢再想,隻希望日後盡量讓他少出手。
他深深地擔憂,但沒有表現出來。
江拗兒看到他陰沉著臉,就拉起了他的手,乖巧道:“爹爹的是,以後爹爹讓我出手,我就出手!”
江白看著這孩子滿是欣慰。
他叫拗兒,卻一點也不像他娘那樣執拗。
也許這個名字,隻為對她深深地控訴吧!
江白道:“待你成人之年,我給你取個字。”
江拗兒連忙叫道:“好啊,好啊,我也覺得江拗兒聽起來怪怪的,一痕叔叔總是取笑我呢!”
不提他則已,一提到他,江白就來氣,若是做兄弟,這貨沒得,請他幫忙一句話,還時常勸慰自己,而且還懂自己。
但做叔叔的,就是一點也不正經,各種教壞孩子。雖然他取笑江拗兒的名字,也有取笑自己放不下感情的事,但對孩子取笑,就很過分了!
江白恨不得扒了他的衣服丟在大街上,讓他知道什麽叫禮義廉恥!
他拉著江拗兒的手向宣撫司走去。
地上還有具屍體。
陳媛媛並不知道他死了,問道:“他……怎麽辦?”
江白停下了腳步,想了想,道:“會有人來抬走他!”
陳媛媛點零頭,猶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江白知道她想問什麽,道:“他可能是遇到了什麽麻煩,所以才托人送信,不用擔心,他這種遺禍千年的人,不會那麽容易死的!”
陳媛媛這才放下心來,但想到趙一痕的徒弟,又問道:“你……會清陽劍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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