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未話,柳如卿低下了頭,很顯然她聽進去了,同時臉上又泛起了酡紅。
道理大家都懂,其實真實的問題並非如此。
柳如卿沒在糾結這個問題,轉而又問道:“你的血液是怎麽回事,真的能解百毒?”
“是的!”
趙一痕覺得麵前這個女子已經完全放下了過往,話不再像苗寨裏那種高高在上的口吻,反而有種鄰家女孩的甜美,聲音中略帶著溫軟。
這,她向他問了很多關於他自己的問題,也問了很多關於江湖中的事,還問了許多風景名勝之處。
趙一痕都一一回答。
他沒有浪費自己的表情和話語氣,笑中該笑的笑,該委屈的委屈,該苦的苦,而語氣,也不是那麽生硬,能多解釋則多解釋,三兩字回答的很少,不至於讓他兩的話題,忽然終止,陷入尷尬。
大江南北趙一痕都去過,北至燕京,南直嶺南,西至西域,冬至蓬萊,每個值得遊玩的地方,都跟她一一解釋,該怎麽玩,需要注意哪些民俗,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博物誌書籍。
柳如卿會調侃道:“你到底是做任務還是去玩了?”
趙一痕挑起眉,裝作無奈道:“不想完成任務,就去玩咯!”
這種語氣就像出自私塾裏不想背書的孩子的話,逗的柳如卿嬉笑連連。
柳如卿覺得此刻的趙一痕才算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至少還能夠開開玩笑,幽默風趣的言語和表情還能逗人開心。
她已經忘了這個男饒真實身份,甚至會覺得這個男人就像這村裏的一員一樣。
他是徹底放下了自己的身心,和自己一樣!柳如卿暗自想著。
其實趙一痕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看到柳如卿放下往常的姿態,自己也就忍不住多了幾句,不過這也許是多日和他們相處,把內心深處的渴望都勾了出來。
柳如卿又問道:“你是哪裏人?”
趙一痕笑道:“中原人!”
柳如卿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當然知道你是中原人,中原那麽大,全是你的家嗎?”
趙一痕笑了笑,沒有回答,關於自己的身世問題,他從不回答,哪怕是春娘子和陳媛媛都沒有,而江白,自然也不知道。
無論萍水相逢,無論關係多麽親近,他都不會提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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